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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魁:我想撤訴。
子墨:撤訴之後,會繼續用暴力手法嗎?
古魁:我什麼也不想用了。我想把這個事情留給後人去想,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子墨:聽了你這番話,成華區政府會不會覺得你又在進行威脅?
古魁:我認為不是我威脅它(成華區),是它在威脅我。它幾次拆得我傾家蕩產,是它在威脅我。我屬於弱勢群體,我怎麼能威脅它呢?
子墨:你的種種做法,家裡人支援嗎?
古魁:我不告訴他們。我給兒子寫了委託書,沒有後顧之憂了。我50多歲的人了,還能想什麼?反過來,我辛辛苦苦幾十年,是這麼個下場!我姑娘說了一句話最讓我感到心酸,她說,爸,你現在欠了這麼多賬,我物件都找不上,誰都不敢要我了。我兒子結婚的時候,我和我老婆都沒參加。房子沒有,什麼都沒有,搞得傾家蕩產,家破人亡。我老婆幾次不想活了。所以我讓他們都走開,我一個人幹這個事情,好多事情我不告訴他們。
2010年新年伊始,古魁於個人部落格發表宣告,就“我訴成都市成華區政府非法強拆我將軍汽配商城及成華區人民法院違法拖延判決期限強行要求我進行調解”一事,表示“拒絕與政府調解”。古魁說:“我不接受調解!不要錢!只要判決書!還我公道!”2010年1月9日,古魁已向最高法院舉報,表示這是“最後一次相信法律”。2010年1月10日,最高法院的頁面顯示已經在處理中,古魁也在焦急的等待中。
第28節:司法決鬥士(1)
點評
一邊是被強行拆遷的老百姓的無奈,一邊是被“刁民”威脅的政府的無奈。我們看到過各種釘子戶抗爭的姿態,大多都顯出了在強大對手威脅下的悲壯,而古魁卻得到了特殊的待遇。古魁的官司能否獲得最終的勝利,司法是否會受到行政的干預,網民多有議論。但是政府引導民眾透過司法來解決兩者之間的衝突,不能不說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司法決鬥士彭北京
五十七歲老漢,向法官發出《決鬥書》,以“原始叢林法則”挑戰現代司法。九年官司,不滿兩次判決,用“網路風暴”推動法院重審。
在近十年天真的依法申訴後,我對以爾等無良法官為典型代表的司法黑暗面有了更深刻的認識。我願以原始叢林法則,與爾等決一生死!
“本人彭北京,現以五十五歲之身,鄭重、正式地向爾等青壯年之軀公開提出決鬥!
我自願接受年齡和體能上的不公平,願以原始叢林法則,與爾等決一生死!
在一個法治社會,我作為一介老村夫,明知體魄不如正處青壯年時代的爾等,卻還要放棄法律途徑和其他和平解決方式,轉而以一種最原始的血腥方式來與你倆決鬥,皆因不滿爾等的借權欺民、野蠻無恥和國家機器對百姓利益的沉睡。
近十年來,我曾一直相信法律,相信打著‘人民’旗號的法院,也曾相信爾等所謂法官的人,但我現在終於發現,任何試圖透過法律途徑維護正當權益的行為,在爾等無良法官把持下的所謂人民法院和無良官員把持下的所謂人民政府中,都不可能得到真正的官方支援。官欺民,民怨官,在這種時代背景下,我基於男人的基本血性,願以一己之軀,讓全國民眾看到咱湖南郴州人的悲壯和爾等無良官員的殘酷……
在過去數年間,我也曾一直寄希望於法院和政府,我為你倆的違法行為和郴州中級法院的違法判決,先後依法提出異議、申訴、控告,我為此足跡遍及郴州、長沙和北京,我不僅找李曉龍、鄭建華等平和溝透過,也找過法院、檢察院、紀委、人大、信訪局和無數新聞媒體。我窮盡所有法定救濟途徑,也曾因此得到了湖南省委常委、紀委書記許雲昭等人義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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