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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滿是怨毒之意。凌天絲毫不放在心上。心中暗道:孩子啊,你太嫩了,跟我鬥,不夠格啊。
凌老爺子神采飛揚的出了宮門,便把凌天舉到了自己肩頭上馱著,口中心肝寶貝的亂叫,似乎早已忘卻了凌天引起蕭家退親,令自己極度不高興的事情…
在凌天的極度堅持之下,凌天還是繼續跟著秦大先生出城訪友去了。只不過,在時間上,比原定時間足足晚了一上午而已。
凌天笑眯眯的坐在車裡,看著秦大先生那張精彩紛呈的臉,一陣陣的幸災樂禍。
現在秦大先生確實非常鬱悶!一切的事情都是凌天搞出來的,在事情發生後如何將利益最大化也是凌天的主意,自己自始至終就坐在馬車裡,什麼也沒做。但到得後來,自己竟然成了這次事件最大的功臣!凌戰老公爺幾乎便要將自己供了起來…
至於平日裡眼高於頂的那些幕僚們,此刻更是待之以師禮,恭恭敬敬;簡直將自己當作了神機妙算的化身…
若是自己曾出過個把力氣,那也還罷了。偏偏此番無功受祿,以秦大先生方正嚴謹的為人處世態度說來,非但不是榮耀,簡直是一種莫大的折磨!只是個把時辰功夫,秦大先生已經覺得心力交瘁了…
急急忙忙的告了辭,幾乎是逃跑般的好不容易出了凌府,才有閒暇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此刻看著罪魁禍首竟然還在那裡幸災樂禍,頓時怒從心頭起,也不管他什麼天命所歸了,一把抓了過來,就要在小屁股上一巴掌打下去。
凌天見勢不好,急忙正經起來,帶著疑問的口氣道:“今日之事,奇怪得很,有一個地方,我無論如何也沒想通。”說著撓撓頭,一臉的大惑不解。
秦大先生手掌剛要落下,突然聽他說出這句話來,不由自主的跟著他問道:“何事如此不解?”心中暗暗稱奇,還有何事是這個小鬼頭想不通的?那可真是非同小可。渾然沒感覺到自己的怒火已經在凌天一句話之中給引到不知道何處去了…
凌天心中暗笑,緩緩從秦大先生膝蓋上爬起身來,道:“此時我越來越覺得古怪,今日出城,嚴格來說,還是從小到大第一次,但是第一次就偏偏碰到了楊家的大少爺跟我爭道,這也未免太巧了吧?”
秦大先生一怔,忍不住緊張起來:“你的意思是…。府中有人暗通訊息?那此事可就非同小可了。”
凌天險些噴了出來,心道若是真是楊家蓄意安排的這次偶遇,我哪有這麼容易便佔到了上風?再說也不會派楊偉這麼個草包過來啊。臉上卻是不動聲se,繼續東拉西扯,偏偏他的口才好極,說的秦大先生一臉謹慎,手捋頜下鬍鬚,沉思不已。
凌劍依然在車中木頭樁子一般坐著,似乎對二人的談話聽而不聞。但小眼睛中隱隱約約露出來的一絲笑意卻是足以證明,他早已明白了凌天的用意。
隨著守城士兵的問好敬禮聲,車輪轆轆,出了城門。一路轉而向著東南方向而去。
前面就是綠柳河了。
一片柳樹林子之中,一條寬約兩丈的小小河流。河面已結冰。遠遠望去,宛若一條玉帶,在潔白的大地上靜靜地鋪展著。
河對面,那片廢墟似的房子,便是凌天前來檢視的福王別院了。
凌天腦袋伸出車外,看著百丈外的那片柳林,眼中一片戲謔之se。恩,若是我估計沒錯的話,凌空若想借此機會除去我,此時此地,便是最好的機會了。
馬車行走在雪面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幾名護衛策馬在側,不時警惕的四處張望,緩緩的接近了柳樹林。
一聲唿哨響起,數十名身著白se皮袍、白巾蒙面的人物手持弓箭,腰佩刀劍,迅速無比的從柳樹林裡冒了出來。轉眼間已經逼近馬車不足三十丈。
為首之人一揮手,冷厲的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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