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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兩慢慢野戰哈,我不打擾了。”很久沒逗兩隻白鼠了,鼠鼠們還是那麼可愛,馮默笑了笑,轉身離開杏園,留下兩隻白鼠在樹叢中切切私語。
“黃兒,你說我們怎麼跟了個這麼猥瑣的主人啊?”“黃兒,有沒有覺得爬得太高有點冷啊?”綠葉的遮擋下,一個白色的身影慢慢地靠向了另一隻,接著嘩啦一聲,一條白影射向了小竹屋,園子裡想起小黃憤怒的聲音:“哼!一個個都當我是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啊?姐是通靈的神獸!”
再說來到杏林山的馮默。馮默來到菜地,原本是紅色的山土現在已經在杏園和馮媽的幫助下帶上了點黑色,此時馮媽正坐在田埂間的小板凳上往菜地裡撒著什麼。
“媽,這地可以種了?”馮默上前一看,貌似是蒜瓣,馮媽正一個個的蒜瓣插進泥土裡。
“差不多了,總不能總空著,邊種邊養吧。考試考得咋樣?別操心這個操心那個把正事給耽誤了。”
“那試本來就不是高一學生考的,我老師也說只是讓我去感受下。成績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那個被虐的過程。媽,我來幫你種吧,很久沒下過地了。”
“別給自己找藉口。你要種就試試吧,看好了,就這麼直著把蒜瓣插下去,不要插得太深了。”
遠離田地的馮默在時隔多年後的今天,在馮媽的指點下再次挽起袖子加入到農民種地的大軍中。在時隱時現的太陽光中,一塊地的蒜瓣總算插完了。馮默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哎呦,幹這活真累啊。媽,等著菜園弄起來了,我們僱幾個人吧,老媽只要等著數錢就可以了。”
“這麼點活就嫌累了,還僱人?自家錢還賺不夠還去養別人?小兔崽子少做點白日夢,好了,去練琴吧,也不早了。”馮媽提著兩個小板凳往屋裡走,聽著馮默的豪言壯語,毫不在意地說。
馮默撓了撓頭,“小平爺爺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咱們慢慢來吧。”
週末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馮默忙東忙西也不知道忙了些什麼,就被上課的號角吹到了教室。週一自修課,徐班主任就給每個同學發了一張紙,要求寫上所選競賽的科目。
馮默拿到白紙才想起來,貌似上週五班主任就說過週一要填志願,還特意讓同學週末的時候和家裡商量下,可馮默忙著準備數學聯賽就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了。“難怪我總覺得有什麼事沒做,應該就是這事了吧。”馮默思索了一陣這事的起源,然後刷刷的在紙上寫上物理二字。
“默妮,你還真去物理啊?話說你都參加過數學競賽了,蘇老師改捲回來不會找你談話?”王樂姍填好自己的志願,轉頭看見兩個大大的物理二字,詫異地問道。
“呵呵,那考試完全是玩玩的,做不得數。再說了,蘇老師不是正好出去開卷子了嘛,趁他老人家不在,我也好有機會棄暗投明啊。對了,你怎麼改選數學了,你不是應該在物理的嗎?”馮默疑惑了,明明上輩子王樂姍是和自己在老扣的手下掙扎的啊,難道記錯了?
“呵呵,被黃倩那孩子給拖進數學的,她說咱們三都在數學組裡一起混好了。我爸倒是想讓我搞生物,但不是隻有數理化三樣嘛,我就奔著數學組去團圓了,誰知道你突然換成物理了。”說完,還幽怨地看了馮默一眼。
“呵呵,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嘛,數學多好啊就是太難了,姐玩不起。”馮默暗歎這個世界貌似被自己影響了很多,又或者這本來就是個平行世界?
當天晚上,班主任就把競賽的分組公佈了,說是參考了任課老師的意見,同時考慮了人數的平均。馮默很是疑惑,數學老師應該還在市教委改競賽卷子吧,而且似乎馮默問的每個同學都進了自己的第一志願,馮默糾結了一陣也就不繼續糾纏這種不關己的小事了,畢竟這個世界不能理解的東西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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