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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枝,馮默覺自己的頭開始大了起來,“額,那個啊,你們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馮默一邊聽著兩女一粗一柔的闡述,一邊惡狠狠地拷問著小白,總算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原來,小白去了一個據說很遠的地方,然後找到了嘴裡叼著這綠樹枝,據小白說是個寶貝。回來的時候,路過一個小花房,看到一株瀕臨死亡的散發著微弱靈氣的蘭花,小白就稍微停留了一下,準備離開的時候,正好被粗暴女看到了,粗暴女覺得小白很可愛,想抱抱小白,小白不願意但玩心漸起,一人一鼠就在小花房裡追趕起來,然後小白一不小心就把那盆蘭花撞到了地上,粗暴女一臉錯愕的愣住了,小白知道自己又闖禍了,立刻頭也不回地衝出了花房,沒想到來找主人的時候被抓住了。
“那,你們想怎麼辦呢?”馮默很無奈。
“這個……表姐,你說怎麼辦?”粗暴女轉向沈優璇問道,突然眼睛一亮,“啊,澤洋哥,你考完啦?一定考得很好吧?”說著迎了上去。
“王澤洋?”馮默扭過頭一看,果然是那個一臉笑容燦爛的王小子,馮默覺得自己的頭更大了,“表哥?老天啊,這是什麼事啊?”
“周慧,你怎麼來了?”說著,王澤洋笑盈盈地望向沈優璇,笑著點了點頭,“咦,同學,又是你啊?發生什麼事了?”
“終於發現我的存在了,同學?昨天不是告訴過你名字了嗎?笑得那麼燦爛,有姦情?一龍二鳳?嘖嘖,真不知道當年為什麼這麼迷戀這種人啊,連本小姐的鼎鼎大名都記不住。”思想不純潔的馮默很不爽地在心裡問候著這位沒心沒肺的夢中情人。多活了7年,初戀被甩,事業不如意,馮默對情感,特別是這位物似人非的夢中王子已經看的很淡了,但一番柔情的結交衝動被人毫不在乎地連名字都沒記住,馮默很憋屈。其實馮默是腦袋一大思維偏激了一些,昨天沒說幾句話,名字又是最後喊出來的,再者估計王澤洋對這種女生搭訕情況已經很不感冒了,記不住名字是正常的,記住了就有故事好說了。“發生什麼事,我也不知道呢,問你的兩位好朋友唄。”馮默一邊在濃密的白毛下用力捏著手裡的小白,一邊重重地加重了好朋友這三個字。
於是兩女就唧唧咋咋地把事情說清楚了,而與此同時小白也被馮默身心折磨了一頓。
“這樣吧,今天優璇生日,既然大家都是二中的新同學,有緣碰上了就一起來吃頓飯吧,正好沈爺爺也在的。”想了一會兒,王澤洋開口了。
“什麼事嘛,都是同學一起吃頓飯?最後半句才是重點吧。鴻門宴啊,鴻門宴。”馮默很鬱悶,上輩子沒這回事啊,這輩子就算再倒黴也不是被這麼折騰吧?“沈爺爺?沈優璇是市長的女兒,沈爺爺不是市長的老爸?天啊,這都是什麼事啊。”馮默看了看一臉悲慼的小白,沒辦法只能點了點頭。誰讓自己有個倒黴的寵物呢?
達成共識後,馮默對面的三人就禮貌地向馮默道了別,上了路邊的車消失了。上輩子,馮默只知道王澤洋和沈優璇兩人關係很好,是大家眼中天造地和的一對,卻不清楚兩人的父母也有著很深的交情,想想也對,怎麼可能沒有呢,一個是市長,雖然Z市不是個有錢的市,一個是被調到省裡的家族,也就上輩子那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書呆子不知道這個中緣由了。
馮姑的車也來了,馮默抱著小白一臉的上了車,周炎彬看到毛茸茸的小白,很興奮地把小白搶了過去,小白知道這次自己闖禍闖大了,也就乖乖地呆在周炎彬手裡,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的主人。
馮默解釋小白是自己在家廟山抓到的,特別粘自己,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從A縣自己家裡跑了過來,還闖了一個大禍。馮默把自己被邀請參加鴻門宴的事告訴了馮姑,馮姑覺得雖然馮默有錯,但也不能全怪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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