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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宴才過一天,外邊就傳來了訊息昨日訂親的一家果然出了岔子,男方家早已定親了不說,家中小妾好幾個,兒子都生了,但國公府的下人不是吃素的,紅姑這邊馬上就送上來個昨日對這女方家有意,但慢了那提親的那方一步的人家出來,這家人不比那誆騙女方家的人家家世差不說,且好的也不只是幾分,謝慧齊趕緊著讓下人去那家人裡問進一步的事情,那方人家也很快給了準信,且有家中老爺出來作了保,國公府的人又快馬加鞭去了女方家,那女方家一聽男方家世,又得了國公夫人親自保媒的話,當天就轉了向,也沒去那男方家說理,這家夫人馬上整裝踏著夕陽過來國公府道謝來了。
這事最終還是成了喜事。
這廂齊璞離走時也不足五日了了,隔日媳婦來請安,不安地請示要回孃家的事,謝慧齊當下就痛快地點了頭。
她點得痛快,但林玲還是很是不安。
謝慧齊也是發現她前段時日手把手教著媳婦,帶在身邊養出來的親近被媳婦對她的不安拉遠了不少,不過,媳婦最終選擇了對她恭敬有餘,親近不足,這也是媳婦的選擇,且這也是對雙方都安全有利的選擇,謝慧齊也覺得這挺好。
她這也好,那也好,林玲摸不透她,心中很是吃力,也就越發的不敢親近的了,當天去與父母告別本也是想的與他們說完話,連膳都不用就回,但計劃趕不上變化,林家又經母親大鬧了一場,林玲被母親扯著手臂作主,林玲沒答應,被其母打了一巴掌,罵她忘恩負義,林立淵見妻子實在鬧得太過,訓了她幾句,林母倒還算是一如所終地聽他的話,即刻後悔,又與女兒賠道不是,林玲這些日子以來已為宴事忙得心力交瘁,加上啟程在即,孃家又不太平,離愁別緒加擔憂混在一起,在母親的眼淚之下她也是痛哭了一場,回了國公府後剛從鶴心院請完安,就在青陽院發起了高燒。
藥堂那邊的醫女守了一夜,這高燒也是退了。
鶴心院這邊的管事婆子當夜就派了幾個媳婦子過去。
最後幾日兩小夫妻啟程的打包還是鶴心院接管了去。
齊璞那邊本忙著與戶部交接,回來看妻子時也順道去了總管家那多挑了三個管事帶著,管事婆子倒一個都沒帶。
這廂他多挑了三個管事,管事的再加上跟班,一行人又多了十人,又是臨時多要準備一番,好在國公府什麼都有,管事的也是訓練有素,多帶的又臨時再加的東西只經了一夜就又整理了出來。
齊璞出京那日,林家父子都來了,這日國公府早上有個小早宴,國公府屬臣跟朝中與齊璞交好的幾個大臣小臣也都來了,大家惜別了一場,齊小國公爺帶著妻子和隨從踏著晨光離開了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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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玲走後,林府又大門緊閉。
末了,還是林府的屬臣劉都,和採同去了西北任軍職,此旨一下,不知情的林立淵震驚不已,趕著進了宮,但事已成定局。
半個月後,在朝廷的又一次任命當中,林杳出任了兵部主事,官位不高,且有不少人覺得這是皇帝在彌補林家,對林家反倒無話可說。
林家屬臣背棄林立淵,投了君主之事也是不少人都知道的。
平哀帝對朝事頗有掌控,他不贊成之事,即便此事是經齊國公之手定下的,他也定會駁回來,林家之事也讓朝臣覺得皇帝終是要長大了。
君王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深居深宮的齊奚因從不露於人眼之前,也漸被人輕忘,私下對她成見頗深的人編造道說她莫是早就死了,京城中還有了齊二小姐早亡的流言出來。
這流言出來,國公府也沒什麼動靜,宮中更無,流言越傳越廣,也越傳越真,有鼻子有眼睛的被人說出來,可憐其紅顏命薄的人有,幸災樂禍的人也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