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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人心總是會變的，這個道理風信子當然懂，所以她只想瞭解現在的万俟聖昕，而對於過去，也只想知道關於他的事，也不會傻傻的去問他過去愛過誰，就像她曾經也說自己愛過齊嵐一樣。

愛，不是抓住對方的曾經，而是把握住他的現在，她相信，只要她能抹去曾經在他心中的那個影子，她，就算是擁有了這個人的一切。

她不敢保證未來會不會有個人來代替她，但是，她是個認真執著的人，只要他不放手，她便不離不棄。

她不在乎自己什麼時候能夠走進他的心，只要他心裡沒有人，她便不會放棄。

握著万俟聖昕的手，風信子第一次想要主動為自己爭取，爭取自己的愛情。

“皇帝陛下，難道日晝王朝泱泱大國，就沒有比妖兒更美豔的女子嗎？”司寇無邪摩挲著妖兒尖削的下巴，笑得張揚肆意。

妖兒欲拒還迎，眼波流轉，媚眼如絲，的確是個妖嬈冶豔的女子，但要說美，風姿卻也不輸半點，甚至眉眼更加精緻完美，不過，風姿的美典雅大氣，卻獨獨少了一份靈秀和韻味，倒像是真輸給了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妖兒了。

“這……”万俟慶臉色煞白，為難地說，“那諸位愛卿可有可人的愛女，大可展示才藝，讓汗皇陛下看看我王朝的……”

“皇帝陛下覺得，”司寇無邪輕蔑的掃過群臣的臉，又看看一邊的女眷們，道，“就憑貴國的官宦之女，也配做本皇的皇妃？看來是陛下誠意不夠了，算了，既然宮宴找不到本皇心儀之人，那麼只能日後本皇慢慢挑選了。”

言外之意，是等他兵臨城下，再選不遲。

万俟慶驚呆了，忙站起身來敬酒，道：“汗皇有何要求，大可明說，只要是朕能做到的，定然竭盡所能。”

“哦？陛下此言當真？”

“君無戲言。”雖然已是背脊發涼，但万俟慶依然還是打腫臉充胖子，不為別的，只為他是腳下這片土地的主宰，為了僅存的一點帝王的自尊。

司寇無邪抿了口酒，意有所指的看了眼風信子，在万俟慶膽戰心驚之時，淡淡的說，“貴國的美酒果然香醇，只是這美人嘛，也不過如此。”

万俟慶鬆了口氣，至少他沒向他提出要風塵，否則，兩頭都得罪不起，才真是左右為難。

不過看司寇無邪這態度，和親之事難道真要成為泡影？

“汗皇陛下此言差矣，這人和人之間總會有隔閡有分歧，就好比你腳邊那個狐媚的妖兒姑娘，在本公主看來就一點可取之處也沒有！”風信子倒不是想幫著万俟慶，但風塵公主怎麼說也是皇家公主，何況，這日晝王朝也曾經是万俟聖昕的江山，故而聽到司寇無邪這般囂張，她也不得不開口，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嘛。

“那公主倒是說說，本皇的妖兒如何不好？”司寇無邪向來喜歡有趣的東西，就好像風塵，從第一次見她高談闊論，說服將軍做山賊開始，他獵奇的心便蠢蠢欲動了，當他知道她過去的十六年都平淡無奇時，對現在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子更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儘管接近她的初衷，是因為他身邊的那個男人，可現在，他卻有點想為了她除掉他身邊的男人了。

“卑微，豔俗，沒思想，沒教養，不知廉恥，水性楊花……”風信子把玩著万俟聖昕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數落著，其實她挺喜歡那個妖兒的裝扮，紅得跟東方不敗似的，只可惜，太卑微了，沒有東方的霸氣，空有一副好皮囊，還有高深的武功。

紅衣妖兒動作一僵，卻依然裝作若無其事，柔弱無骨的到在司寇無邪的懷中，只是眼底，多了一抹憂傷和殺意，早在來日晝王朝以前，她便知道有這麼一個女人，因為半月前回汗國後，主子總會在不經意間提到她，然後莫名其妙的笑，而且，喜歡的舞姬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