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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真想罵那記者他娘,這什麼鬼問題,出軌?這算出軌?老子是被人算計!
可顯然這話是不能說的,韓秦墨臉上在聽到出軌那兩字就陰沉的可怕,我真怕他摔那記者攝像頭。
誰知他卻特別淡定牽著我站在哪裡,問向剛才那發問得記者道,“我需要看你的記者證。”
那記者一愣,以為韓秦墨懷疑他是假記者,他很大方從脖子上頭將記者證扯下來,熱情遞給他,道,“您放心,這記者證跟了我五年了,包你只真無假,請您相信我的專業度。”
韓秦墨緩慢接過,他眼眸掃了一下,唸了出來道,“譚金文,每日一報報社任職新聞部。”
他念完後,將那東西還給他,“記住了,謝謝。”
轉身就牽著我走了出去,一堆的記者被他這莫名其妙的動作,搞得腦袋有些遲鈍,剛回過神來想要追上來繼續發問,忽然從後面湧出一大堆保鏢,將他們一一給請了出去。
嗯。算是請吧。
第二天就傳來那記者被炒魷魚的訊息,我埋著頭想了想,覺得有哪個環節錯了,最後記起,心裡大呼!韓秦墨這資本家!太他媽陰暗沒天理了。
上午因為景林剛從手術室出來,被送入重症病房,韓秦墨陪我一起去看,在醫院門口碰見那記者,他一衝上來就質問道,“我昨天給你看的記者證明明是真的!你憑什麼要人將我炒了。”
韓秦墨看清楚那人後,似乎在回憶自己是否認識他,想了許久,才道,“我沒有說你記者證是假。”
那記者更加不忿道,“那你憑什麼讓人炒了我!”
韓秦墨淡淡道,“哦,我覺得昨天你問得問題讓我有些不順耳,不是你記者證的問題。”
我心裡一口萬年老血湧了上來,心裡大呼,真是太狠了!太狠了!那記者還以為自己是因為記者證受到懷疑而被吵,何其後知後覺啊。
那記者跟我一樣,差點沒當場表演吐血真人秀,韓秦墨熱心問道,“還有什麼需要問的嗎?”
那記者氣發昏,再也說不出一句話,這就是資本家嘴臉。
韓秦墨走在前面,我追了上去,跳起腳拍了拍他肩問道,“我覺得你這次做法不對。”
韓秦墨看向我,等著我的下文,我跳到他前面,說,“你這個做法有些惡毒,你這樣將別人辭了,要是他家上有老,下有小怎麼辦,你這樣不是給自己造孽嗎?他會恨你一輩子。”
他伸出手,將擋在他面前的我給推到一旁,“他既然在外養了情人,沒工作的他有能力養活自家人。”
我說,“你怎麼知道他外面有情人的?”
“查的。”
我,“……”
算他倒黴,祖宗十八代都被查了個底朝天,嗯,養得起情人,相信沒工作,也能繼續養家人。
我們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我有點小緊張的說,“你還是別和我一道進去吧。”
“為什麼。”
我說,“不適合,你現在還不是我男人。”
他想了想,大概覺得是這個道理,點點頭說,“我等你出來。”
我說,“好。”
向他揮揮手,便走了進去,病房裡靜悄悄的,昨天到今天,聽說我走後,陳青禾和景向榮本來還好好的,到了半夜,他接了一個電話,和陳青禾在醫院大吵了一架,之後司機將兩人接走,至今都沒看到人,不知道怎麼了。
而景甜也沒有出現過,從老爺子送到醫院後,就沒見她出現過。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裡面走出來一個特護,她看了我一眼,對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我明白點點頭。
輕手輕腳走了進去,躺在病床上的景林被高高的被子遮住了臉,只看見他?樑上架了一個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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