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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下來給我陪葬。”
我當時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覺得任何的曖昧和不妥,可當韓秦墨回答我後,我怎麼感覺忒純潔忒血腥的一句話,怎麼到他這裡就變得曖昧異常啊,甚至有種死後同穴的錯覺啊。
他說,“好,我陪你。”
然後這句話嚇得我腳下一個踉蹌,我真想說,祖宗,您真是絕了,七言絕句都沒您牛逼。
可是當韓秦墨扶著我進了醫生辦公室聽取病情的時候,我當時特緊張,我以為我得了什麼敗血症之類的東西,連遺書都想好。
我嚇的渾身手軟腳腳軟,這個世界上為什麼這麼多人害怕去醫院檢查?因為凡是從醫院生機勃勃進去的人,走出來都是焉了吧唧的。
就好比以前住在裴家對面的王大媽,在沒去醫院前,身體好,吃的好,還能摸一手好牌,沒病沒痛的,心情好的時候,還能去梨園春唱會黃梅戲。
可過年那會子,他兒子帶著媳婦和孫子回來了,說是現在的老人有個優良的習慣,沒病都要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讓自己放個心,有病及時醫。
王大媽最先死活不肯,還罵罵咧咧的,說大過年的去醫院,多晦氣啊。
可是最後拗不住兒子兒媳孝順,在年尾的最後一天被兒子兒媳帶去醫院做全身檢查,還沒走出醫院,就直接在醫院住了下來,聽說是檢查出個什麼癌症,在醫院住了三個月,死了。
對於這一件事,讓我對於醫院真是陰影頗大,要是王大媽沒有去檢查,是否這三個月還依舊笑呵呵的在牌桌上玩四人轉呢?
死亡來的太措手不及,如果不留神,鐮刀就已經擱在你頭頂,隨時都有可能落下,將你大卸八塊。
於是我害怕全身檢查,我坐在醫生辦公室緊張的臉色蒼白。
我的主治醫生是一個大約四十歲年齡的女醫生,慈眉善目的,看見我就笑呵呵的。
而韓秦墨坐在一旁,似乎比我還更想知道我得了什麼病,開口就問醫生是什麼個情況。
醫生笑著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韓秦墨一眼道,“你是這姑娘丈夫嗎?”
韓秦墨厚顏無恥道,“是。”
我伸出手在他大腿上死掐了一下,我要解釋,可那大姐太相信韓秦墨了,以為姑娘我害羞的連丈夫都不認了,可天地良心啊,我是韓秦墨的姨姐姐!姨姐姐!
那醫生說,“結婚幾年了?”
我剛想搶著回答,韓秦墨在我腿上捏了一把,我因為疼的彎下腰而錯過了最佳辯正時期,韓秦墨繼續厚顏無恥回答道,“兩年了。”
那醫生打量了我幾眼,曖昧笑道,“小姑娘不大吧。”
韓秦墨代我回答道,“二十一了。”
那醫生懸念弄的非常成功,半響才曖昧笑著回答道,“難怪年齡不大,連這方面都還不是很懂的,不是什麼問題,她下體流血是因為心理因素,環境改變,或者氣候異常,工作壓力,精神緊張造成月經的提前或延期的原因;也就是月經不調是指月經失去正常規律性,所以提前了。”
醫生說完後,又特意囑咐道,“小夥子,對老婆多多關心一點,怎麼連這個還不懂,看你們這樣神色緊張的,讓我都以為是什麼大問題呢,姑娘,你做女人也做了這麼久了,怎麼來月經了都不知道?”
我,“……”
韓秦墨,“……”
那醫生說,“行了,去樓下買包衛生巾換上吧。”
第四十四章 可惜不是你(十)
我們兩人出了醫院,臉色都有些不自然,韓秦墨雖然依舊面無表情,但側臉的紅暈出賣了他的尷尬。
我假裝鎮定的說,“既然沒病,就回去吧。”
我說完,不等韓秦墨回答,風一樣跑了下去,一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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