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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著在這地獄中的人的每一根神經。赫舍裡突然想出破壞這魔音的方法,就是利用戰鼓破壞這魔音的音律。
突然間雷鳴般的戰鼓響起,陳家洛的意識更為清醒,他橫劍逃出這魔陣,而後輕聲道:“多謝兄臺援助,足下可否現身一見。”
那些歹人見魔音消退,便知道陳家洛已經脫出包圍圈,赫舍裡看著這刀光血影的一幕,搏殺就在眼前,赫舍裡看著陳家洛的身影早刀光中炫舞,她的心開始狂跳,赫舍裡看著他在浴血中奮戰,卻不知是為何有些擔憂,彷彿這少年是她生命中某個很重要的人,彷彿他們之間有著很多聯絡,彷彿他們之間有著很深的感情,這種感情讓人心醉之極。
可是這種感情本不該有,這世間的事情,本就是盤根錯節得讓人無法明瞭,所以赫舍裡不知道如何面對這些莫名其妙的感情。
曾經那沉在寂寞流沙中的天真在傲陽下翻炒,赫舍裡現在已經明白,不管如何保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比如華妃那樣是對的,非要弄出一個是非對錯,到最後傷的只是自己,因為這個世界上沒人跟你講理,不管你是對的還是錯的,都沒有任何人會跟你講理,只會講心術和權勢,有時候做的對不對,好不好均是不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自己要對得起自己,因為沒有人會在乎是否對得起你,只要對他們有利就好。人如果高調的無私,比之低調的自私更加可惡。
至於為什麼赫舍裡不想說,也不想想,因為就算說了,想了依舊是自己一個人的錯,一個人的苦惱,一個人的痛苦,什麼都要一個人去抗。然而扛下來的重力也許根本不能負荷,這個初春醞釀了太多的浮躁,這種浮躁足以讓人心痛莫名,這種痛來自於內心的最深處。
所以赫舍裡心中明白,這一刻醞釀的痛苦來自與最深處,所以她避諱了這種感情。避諱了這一切,就算是突然間不知為何平靜已久的心,更加混亂之際,這個世界冷的就好像冰鑄造一般,冷的讓人根本無法接受,雖然已經經過了冬天,天氣已經漸漸回暖,可是她的心依舊被冰封般的冷腐蝕著。
刀光血影還在繼續著,赫舍裡心中很酸澀,她記得當年遇上雷赫前的那些日子,記得那些她受的委屈,這一段人情冷暖已經讓赫舍裡永遠再也不想做那個蕭晚晴,可是穿越以後,她也難以過得自己想要的生活,可以說虐到了骨子裡。
如果說世間沉浮,只是曇花一現,小樓東風處,望斷流年,這一刻兵器的爭鳴在她耳朵裡響起,一聲聲清脆入耳。
赫舍裡知道今天很危險,也知道這一刻很危險,自己不應該亂了心,她不想去想前生那些事,她不想去面對那種在雷赫身上找不到的那種感情,每個人的人生都是在煙花落日,暮鼓晨鐘,和大漠狂沙中度過,最美好的日子往往就混斷送在那種不經意間。
因為那種美好通常是把握不住的,就像當年,她一味的不想進宮,只想流浪於民間,或者回到蕭晚晴的身體上走完餘下的路,因為餘下的路再不好走,也好過從心開始一條路,因為每一個人的人生,都和命運是反逆的,也是和事態一樣是反逆的。
“你怎麼把鼓聲斷了?你怎麼不繼續敲下去,天魔八音的音律雖然消散。但迷霧依然濃郁的很,所以我看你還是繼續用鼓聲幫助這些人清醒,因為聽覺如果消失的話,那麼觸覺和嗅覺依舊可以被魔陣所控制。”天機沉聲說,平靜的鏡面上懸浮出淡淡的的光,光色漾出微瀾。
這種微瀾在白晝中依舊別樣的神秘,這種淡淡的神秘感覺越發的襲進她的心,幽幽的伸進她的心海,心湖中慢慢的盪漾出奇怪的漣漪,就不知道宮中的風雷過去沒有。
這些人不知道要做什麼,為什麼非要至她於死地,在九幽輪迴中,一切的仇恨,妒忌,自私,虛妄,等等皆有定數。
就好像深海中凝結的有關於靈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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