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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珠淺笑道:“主子的話奴婢曉得了,是奴婢不恭,慢上,該罰。自此以後,奴婢不會再提這等事情。”綠珠也覺得甚是沒趣,丫頭不過是丫頭罷了,管主子的閒事,也落不下好,白費了心機。
“綠珠,你須知道皇上喜歡你家主子我,我才是皇后,不喜歡你家主子我,我就是坤寧宮的一個花瓶,煩我了我就是冷宮裡的冤魂,爭與不爭都是一樣的。”赫舍裡沉聲道,一把辛酸淚,訴與何人說?根本沒的說,就覺得自古後宮最是荒唐,愛不愛倒是其次,為了活著也需爭寵。
“主子,者就要選秀了,你打算選誰,要不要奴婢去讓二爺打聽一下,誰家的小姐比較溫和敦厚?”綠珠笑問,就聽赫舍裡苦笑道:“打聽的出來嗎?沒準越敦厚的,就是越不讓人省心的。”
“主子說的倒是,自古帝王家均是如此,做個奴婢看見一件事,就偷偷的跟去偷聽,奴婢在府裡的時候,德蒙二爺抬舉,學過一些粗淺功夫,打架卻也是不行,但輕功很是不錯,奴婢昨兒個出去練習輕功,就見青格爾小姐去了景仁宮,而後我看見一個人你猜是誰?”綠珠詭秘的問。
“跟我出去稟了皇上,此事我做不得主。”赫舍裡聽見青格爾這三個字就很不舒服,就安琪兒說,在鰲拜還不是一等公的時候,經常到瑪父府上飲宴,席間赫舍裡和青格爾便認識了,而後情同姐妹,只不過赫舍裡十一歲上從京城到了庫倫貝爾,就趕上沙俄對大清的一場激戰,赫舍裡從馬背上摔下來,靈魂已不是過去的赫舍裡,而是了現在的她。
“主子,您稟了皇上可就沒退路了,奴婢覺得您還是要和二爺商議一下,看看下面該怎麼做,奴婢知道這件只要一說這件事,主子定然沉不住氣,所以奴婢就先做主不跟主子交代了。”綠珠詭秘的一笑道,就見赫舍裡麼面色一沉冷聲說:“你好大的膽子。”
綠珠若有所指的言道:“主子息怒,奴婢不說自然有奴婢不說的道理,主子,遮蓋沉得住氣的時候你就得沉住氣,奴婢問您覺得皇室的主子和什麼最像?”
“知道你平素精怪得很,有話你就說,我可沒心思猜你的拐彎心眼,要是你句句都要本宮去猜,本宮只怕會累死。”赫舍裡的神恩色稍微緩和道,手中觸控著那雪色狐裘言心道:人心不古,事態無常,她哪能都猜得到,就連綠珠這個奴婢的心她都參不透,日後如何對應六宮的小主?
天威難測,今日她怒極打了皇上,日後會不會日來滔天大禍呢?
“主子,這奴婢倒是能說,皇宮裡的主子們都和男人一樣,喜歡這乖順,聽話,有眼力勁,看著糊塗的人,其實精明,但不能比他精明的女人,您就是太笨了,表現的太精明,皇上才和您較真,您以後得裝作糊塗一些,皇上便會喜歡了,回府我讓二爺好好的跟您說說,咱們趕緊走吧,皇上還等著呢。”綠珠盈盈一笑說,赫舍裡苦笑跟了出去,心道:我難道是沒半點主子的樣子,安琪兒要□□我,綠珠也要□□我,是我太笨了,還是她們自以為聰明呢?
赫舍裡拿著狐裘出去,見康熙緩緩走來,她拿起狐裘給康熙披在身上糯糯的言道:“天冷,皇上先穿上,回頭不願意要了再給我。”
“呵呵,你倒是會說話,捨不得你就說捨不得,還回頭朕不願意要了再給你,那朕就不要了,你過來朕給你披上。”康熙奪過那狐裘,給赫舍裡披上以後,就覺得她一時間多了一種空靈絕世的風采,模樣好到了極點。
“皇上,若是真的大方何必調侃臣妾?”赫舍裡嬌嗔道,一雙明眸羞答答的看了康熙一眼,康熙心中一笑:女人就是女人,再精明的女人也是女人,他以為皇后還得生好一陣子氣,誰知道一件衣裳就打發的這麼高興。
“蘇拉麻姑你聽見了,皇后說朕不夠大方,那朕就大方一次,蘇拉麻姑你去把送到朕宮裡的幾匹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