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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願意為你贖身,你肯嗎?”她實在不適合待在華麗的牢籠裡。
有一種感覺,她應該活在被受寵愛的環境裡,才能造就她獨特的性情,一副無所畏懼地與他對峙。
“你嗎?”她瞧了瞧他上下,一看那身價不菲的蘇杭絲織品,不難猜到他有多富有。
常天競詭笑的揚起眉,故意湊上前輕薄她。“我剛好缺個倒夜壺的婢女,你來服侍我吧!”
“休想,我先毒死你。”她揚起手又要給他一巴掌,不甘心被取笑。
什么倒夜壺的婢女,他狗眼看人低,想她一張利祿春聯少說賣個十兩、八兩還不止,搶著要買的桐城百姓排到城門外了,他見識淺薄不識她這桐城名人是他的損失,居然還敢叫她倒夜壺。
惹毛了她非在黃符上寫幾個字,讓他自食惡果一生不順,窮途潦倒淪落到街頭行乞,看他能張狂到幾時。
“第一次我可以不計較,別想有第二次,你打人打上了癮是不是?”攫住欲怒摑的細腕,他心頭微愕的想著,好小的手。
相對他的大掌,她的手小得不及他的一半,細柔軟綿地有如冬雪糕,入口即化,甜而不膩。
“誰叫你欺負我,我娘都捨不得我倒夜壺,你以為你是誰?”討厭的傢伙,從今天起她要開始討厭他。
“你娘?”她還有娘?
“我當然有娘,不然你當我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呀?”她的孃的說法是蘆葦花下拾來的,所以一張嘴特利。
“你娘是誰?”也許他識得。
不敢說全城的百姓他無一不識,至少有一半的商家認識他,隨便開個金口還怕找不著人,他倒要問問她的娘,既然不捨得她做粗鄙的事,為何要將她送入青樓,任人輕賤。
“我娘就是……啊!她來了,宛宛姐,你掩護我一下。”驚恐萬分的吳祥安飛快的躲在蘇宛宛的身後。
怔愕地有些想笑的常天競輕咳嗽,以他識人的本事而言,她絕對不是青樓女子,而且還是貪玩的溜進妓院未知會家人。
不過他十分好奇,什么樣的孃親會讓看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嚇得趕緊躲藏。
一回頭,他看見笑得狐媚的陶忘機帶了位中年商人走進來。
“宛宛呀!黃老闆想聽你彈首玉堂春……咦!這門怎么壞了?”一瞪眼,她瞧見一身白衣的公子十分刺眼。
“喲!常公子,嬤嬤我當你不近女色呢!原來你胃口挺挑,知道咱們宛宛是賣笑不賣身,特地來捧場,我得敲鑼打鼓召告這條花街,今夜常公子打算開葷了。”
“我……”
嘻……嘻……呵……呵……哈……哈……
笑聲由淺變濃,最後忍不住捧腹大笑,蘇宛宛一臉無奈的站開,不是她不願掩護她,而是她自己露了餡,讓陶嬤嬤的臉色鐵青。
“立刻、馬上,給我用飛的,今天老孃不抽你一頓就跟你姓,你居然玩到妓院來——-”
第三章
“娘呀!你要重重舉起,輕輕放下,千萬別打疼了我,打在兒身,痛在娘心,你只有一個女兒可以幫你送上山頭,一定要三思而後行,我不想接掌你的妓院當老鴇……啊!好疼!好疼……”
“少囉唆,我棍子還沒拿在手上,你雞貓子叫個什么勁,想我多揍你幾下是不是?”太不長進了。
跪了一夜祖先牌位,腳都跪麻了還要揍她,太沒天良了。“不要啦,娘!小安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被你發現。”
“嗯!你說什么?”敢情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累犯是因為她沒察覺嗎?
表情變得難看的陶忘機拿起長棍,打不下手的冷瞪她惟一的女兒,感慨時間的流逝未免太急促,轉眼間她都十七了。
記得小時候她就怕疼、怕喝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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