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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會談到她,你先說自己為何會跟武向天長得這麼像?
是天生的還是易過容?“
“我沒易過容是天生的,你看我的皮就知道。”
毛盾再度抓去,仍扯不出什麼名堂:“還挺厚的!”他仍搞不懂世上怎會有如此相像之人:“你叫李平?誰把你取此名字?出生在何處?平常跟誰混?一一說清楚,一點隱瞞的話,不必說,你自己知道後果。”
“我是孤兒,小時候被一乞丐收養,他姓李,我也跟著性李,‘平’字是他取的,平常流浪街頭,四處混跡城市,也結交了一些狐群狗黨,”李平唸了幾個人名字,其中也包括江海,繼續道:“後來認識開封恰紅院的小紅,我們就一同迴天犯山隱居,說是做生意,但她吃不了苦,一年後就開溜,我則一直待在天狐溫泉邊直到現在。”
毛盾見他已將江海和小紅之事說出,看來是真的覺悟,如此一來自己倒不必太花心思去揣測他說的是真是假。
“你怎會碰上阮月仙?”
“事情是這樣的……在幾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我正在休息,忽而門外有敲門聲,我去開門,竟發瑰一個血人,他就是少堂主。”
李平一五一十將那晚倩形說得清清楚楚,然後急道:“全是阮月仙想謀奪武家財產才威脅串通我,我無所選擇,錯不在我!”
毛盾卻楞在當場,他的確不敢相信武向天就這麼被人暗殺身亡,這是多麼令人痛心之事。
“你真的確定那晚那人是武向天?”
“至少跟我長得很像,否則阮月仙也不會要我冒充他。”
毛盾心頭直往下沉,看來是凶多吉少:“他傷在哪裡?嚴不嚴重?”
“好像在腦部,滿臉都是血,也好像是在背部,我沒仔細檢查,不過都已死了,當然傷的很嚴重。”
毛盾這話是白問了,他強自鎮定:“這件事除了我,不準透露給任何人知道。”
“只要你饒我一命,我什麼都依你。”李平似乎覺得生命突然有了保障,心情稍安。
毛盾拿出上次李平留下的字條。
他喃喃道:“當時我以為你想引開我的注意力才故意寫這字條,但現在想起來該是那位兇手在恐嚇你!”
“沒錯,我還見過他。”
“見過他?是何長相‘”
“我要知道就好辦事了,”李平道:“是那天開完會議之後,他突然出現,男土裝扮,但這很容易偽裝。”
“這麼說他一直在金武堂?”
“會殺害少堂主當然跟金武堂有關係,”李平道:“我感覺得出他就是金武堂裡面的任何一人。”
“會不會是阮月仙?她本就是詭計多端!”
“不大像吧,她想嫁給武向天,名正言順進入武家,又怎會下殺手?”
“若是武向天發現她的陰謀而想拋棄她,她又得知你能冒充武向天,她當然會下毒手。”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
毛盾沉恩起來,似乎在思考對策。
不久他問:“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沒有……呃,對了,”李平想到什麼:“還有,在少堂主臨死之前,他拼命伸出兩根手指頭,不知代表何意思,那一定跟兇手有關。”
“兩根指頭?是‘二’?二孃?花弄情不是死了?或者死而復生?”毛盾直搖頭:“不可能,武向王那槍早要了他的命,這指頭可能另有含意……。”
是何含意,他卻想不通!
“你那阮月仙呢?是不是很色?”
“呃……不會……”李平仍窘於回答。
“不會?你不是被她迷得想搬家?”
“是她怕我洩漏身份才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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