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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沒想到,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嚴池今日也是座上賓,對著幾位大畫師老友們,得意洋洋的介紹道,“哪!瞧瞧,我唯一的女弟子所作的畫,怎麼樣啊?”
“不怎樣!”幾位大畫師酸他,“筆力薄弱,畫功雜亂,構圖也是一蹋胡塗,糟糕透了!”
“哼!知道你們是嫉妒啦!嫉妒!”嚴池扶著單家徒孫的手,和老友們爭論得歡,單家徒孫們卻是難掩心中驚駭,知道小師姑資質肯定上佳,不然也不會被師祖收入門牆作為關門三弟子之一。
可是誰也沒想到,她的資質竟在那兩位師叔之上?!
賴在家裡床上睡大覺的範安陽,完全沒想到,自己一夜成名啦!
不少人想捧著錢上門,請範安陽為她們作畫,但真正敢上相府的,還真沒幾個,不過親戚好友們的日子就不好受了!想請範安陽作畫的人,不好直接上門,尤其她是內宅婦人,外男怎好上門商請,想被相爺盯上嗎?所以腦子動得快的人就另闢蹊徑,找上範安陽的親戚好友家,就連丁筱安她們都被擾得不行。
如果沒有丁三夫人姑嫂及許老夫人搞得那一出,就算範安陽為昌平伯夫妻所作之畫出了名,也不會鬧成現在這樣,因此被騷擾的親戚們把帳全記到了丁三夫人頭上去。
三房的兒子、媳婦們對她也是怨聲不斷,本來她在祠堂裡住著,兒子媳婦三天兩頭就會讓人捎帶東西去給她,現在還記得,讓人送東西給她就算好得了!
另外許老夫人回京,三房的長子早早就派人告知,並交代她安生在祠堂裡等著,別再生事了!三夫人因此不再鬧騰,乖乖在祠堂裡痴痴的等,就等著京裡派人來接她回京,她都想好怎麼跟她娘告狀了!
只是,左等右等不只她親孃沒派人來探她,京裡丁家也沒派人接她回京,兒子自那次傳話後,便再無音訊,叫三夫人好生不安,讓人去打聽,湯總管他們看得緊,她的人別說出祠堂了,就連那小廚房也好久不曾給她送吃食來了。
心腹婆子深恐那廚子捲款而逃,想盡辦法混出去,去到那村子才曉得,廚子做的吃食送不進去,擔心因此收不到工錢,早在十天前就帶著徒弟,把備下的食全帶走了。
三夫人曉得後,氣得破口大罵,但錢沒了,食材也沒了,廚子也跑了,她只能老實和祠堂裡的人吃一樣的食物了,可饒是如此,她依然沒能瘦回來。
與此同時,許四老爺被判流放西北,本來涉及洩露試題是會被判斬立決,大燕的科舉不容許有舞弊行為,但幕後之人反應太快,所有的線索都被斬斷,以許四老爺的職位和資歷,真要說他自己一人所為?真沒人信,然而他供出來的線索都斷了,最後只能拿他殺雞儆猴了!
許四老爺人雖沒死,可被判流放,而四房的兒子全都被捋為白身,跟著其父流放西北,女眷則是放還原籍,判決一下來,許老夫人便暈了過去,許大夫人則開始著手處理許家在京中的財物,四夫人其實不想長嫂插手,奈何媳婦們的孃家尋上門來,統統只有一個要求,和離,有要求孩子歸女方的,也有不要孩子的,許四夫人被鬧騰得不可交。
除此之外,讓四夫人最頭痛的,莫過於要歸還媳婦的嫁妝。
從媳婦那裡拿錢花用時,很是顯擺婆婆威風,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會面臨情勢反轉的局面,許大夫人看得傻眼,知道四夫人貪,要不是因為她貪,也不會慫恿小姑子設計人了,可拿媳婦的嫁妝來花用?她自己又不是沒嫁妝,四弟也不是沒給家用,許家家底還算殷實,怎麼四夫人就這麼作派呢?
等她清算許家公中在京中財物,才真的歎為觀止,許四夫人把公中的財物變賣後,為自己、女兒們添購了不少珠寶首飾,另外還有筆帳,是專為四老爺設的,專案五花八門,但大夫人一看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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