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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想,她扳著手指頭算了算,那幾御衛似乎不在呢!除了杜雲尋的原因外。最主要的原因,應該是在等他們吧?
範安柏他們確實是在等御衛他們從樂州回來,他們將逮到的刺客當路匪送交周知府去,前天御衛統領讓人捎信回來,道是楊元富人就在樂州,得知他們將逮獲的人犯送交知府,便往知府家中做客,還試圖將人截過去,周知府牆頭草,左右搖擺不定,御衛統領便鎮在那兒看著周知府升堂審案。
範安柏嘲諷的彈彈信紙,“這姓周的竟然在這種時候當牆頭草?”一邊是太后侄子,一邊是皇帝親信,他搖擺不定,無異是另一記警鐘,提醒著皇帝,楊家的勢大。
杜雲啟笑出聲。“你是故意的吧?”
御衛統領忠於皇帝,又是個剛正之人,隨他去樂州的范家侍衛機靈,御衛們押著犯人,沿途就靠范家人在前頭安排食宿,因此早在御衛押著人到樂州,他們已經打好埋伏,假藉富陽侯名義送了厚禮給周知府,楊元富雖在樂州,卻一直在觀望,得知御衛押著犯人進樂州,他才在周知府跟前露臉。
因周知府得了厚禮,便對楊元富非常客氣,楊元富錯判情勢,以為能壓他一頭,把自己的人撈出來。
“你賊啊!”
“小路與他家有何仇?阿昭一個小姑娘,與他楊家有何妨礙?就只許他楊家踩我范家,想要小路和阿昭的命,不許我范家回擊?禮尚往來,來而不往非禮也。”
杜雲尋噗地一聲,將剛喝的茶汁噴出來。杜雲啟沒好氣的瞪範安柏一眼,見他故作無辜樣,只得抓了桌上的瓜子殼丟他,然後便喊來丫鬟幫忙收拾善後。
杜雲尋拿了絹帕擦拭嘴角,身上的袍子染了茶汁,丫鬟取來新衣請他去換,看他退到屏風後更衣,範安柏和杜雲啟交換了一眼。
“聽說姚村長家的兩個女兒,對阿昭的狗兒很感興趣。”
姚二姐兒再無機會靠近範安陽住的院子,只能跟人打探,四處亂打探的結果就是杜家的下人也不勝其擾。
“紅紅不是狗兒。”範安柏一本正經的道,“我養的才是狗兒。”
“少來了!你會養寵物?”
“我真的養了!你不信?”範安柏覺得很冤,明明說的是實話啊!
杜雲啟狐疑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問:“那你的寵物養在那兒?”
“還留在府裡,此行就只有阿昭的寵物跟著來了。”
對外是說因為他和小路的寵物跟著來,所以請來專門馴養的人隨行,但其實這些人是皇帝的暗棋,打算擺到南方暗衛去,利用范家做掩護,這支暗兵一出師就大捷,楊元富的人陪練,成果讓御衛統領很滿意。
杜雲啟腦子轉得飛快,已然知道另有隱情,就不再問這事,反問起紅紅來。
“就一隻吃貨,跟著阿昭什麼都吃,連藥汁子都舔過。”
說到那隻笨狐狸。範安柏的表情變多了,杜雲啟聽著也動了心。打算回頭去找那馴養的頭兒問問,看可還有馴養好的小獸可以養不。
挑個一隻、兩隻養在復常身邊,看看能不能像紅紅那樣收奇效!
當楊元富想方設法,想把自己人撈出來時,皇帝的御案上。也擺著他領著人出京的一切作為。
皇帝看完那些摺子,讓心腹太監給範太傅拿過去,範太傅一目十行,大略看過內容後,再反覆看了三次,方慢條斯理的道:“皇上聖明,楊元富身上並無職司,他要出京也不是什麼大事。為何要隱密行事?另,臣聽聞富陽侯府悄悄派了人往北地去。”
皇帝點頭,他當然知道這件事,“太傅可知楊十一郎在北地失了蹤影?”
範太傅頜首,“臣曾聽聞,楊十一郎隨方都尉北巡,途中遭遇北蠻人,方都尉的人死傷無數。方都尉重傷,楊十一郎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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