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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把馮京當馬涼,認錯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人是太后宮裡的。
範安柏看弟弟一眼,揮手讓屋裡侍候的人散了,等人都走光了,才問:“只有這一個?沒旁的了?”
範安陽想了下道:“還有幾個穿黑衣的,人高馬大,腰上彆著刀,站得直挺挺的。”
範安柏記得。姜夫人私宅看門的老頭說,有幾個黑衣人,只是官府的人沒看到,案件雖是結了。可相關人士心裡都有數,這案子後頭還有人,聽老頭說的,那就是有行伍之人牽涉其中,可小城小院裡那一家子,說除了行伍之人,尚有太監,只是沒證據,不好說是宮裡那一位牽扯其中。
“那幾個黑衣人,你可能畫出樣貌來?”範安柏遲疑的問。
範安陽點點頭。“畫是可以,不過不肯定像就是。”
“無妨,你就畫吧!”範安陽只得拾起畫筆努力回想,不過那群黑衣人給她的印象不如太監的深刻,因此那一夥黑衣人。她只畫出兩張圖來,邊交差還邊道,“時日有些久遠了,記得不是很清楚,只記得大概而已。”
有兩張人像就該偷笑啦!
這年頭的海捕文書,上頭畫的人像還不似範安陽這畫來得寫實,事實上。若真按海捕文書上的畫像去逮人,那十有*會逮錯人,所以光有人像沒姓沒名沒地址,想逮人,那真是對不起,捕快們沒那本事。
範安柏收了畫。趕著弟妹睡覺去,他前襟裡夾著祖父捎來的信,說他們孃親情況大好,倒是周姨娘顯得坐立不安,也不知是何原因。範安柏瞧著冷笑,他娘不是個軟弱的,就算知道女兒可能從此成了傻兒,也沒昏過去,偏偏不數日後,竟突然遺忘了女兒,而出這事前,僅周姨娘去見過她,若說其中沒有關聯,打死範安柏都不信。
他娘正想著要來看女兒,他爹同意,祖父也不反對,問題是,他爹和祖父都不便出京,僅他娘一人要南下,大夥兒略不放心,範安柏倒不知他爹怎麼突然把他娘擱心上了,得知他娘想女兒想來湖州,他倒是樂見其成。
只是對信上祖父說,若範夫人真要南下,就只得讓範安松隨行侍候,有點不悅。
把弟妹趕回房去後,他便回了自個兒房裡,提筆修書給祖父,表達對此安排的反對之意。
一年初始,范家馬車早早就來杜家接人,杜雲啟一家也跟著出門,先往丁家來拜年,丁老夫人是杜家兄弟在廣陵關係最近的長輩,杜大少奶奶生產時,老人家可是親自坐鎮呢!
高大少奶奶得知自個兒回家後,自家這位大姑子,竟然沒抓住機會,常常來丁家走動,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啊!多走動一二,也好幫襯她大哥一點啊!再一問,才發現大姑子沒來由的看范家人不順眼,坐在馬車裡,抱著小兒子的高大嫂直問得自家小姑面紅耳赤。
同樣抱著自家女兒的杜大少奶奶吞吞吐吐的說出,看範安陽不順眼的原因。不想,她大嫂沒有如她所想的跳腳怪責她,反是若有所思的問她:“你真覺得范家那姑娘傻,沒好?”
“大嫂不也見過人的嗎?如何還要問我?”杜大少奶奶自小長在曾祖母身邊,就是祖母,也不曾這般咄咄逼人,不想之前相處甚歡的大嫂這般待她,她心裡覺得委屈,眼淚就要掉下來,可把高大嫂急壞了。
“別哭,別哭,欸,別哭啊!我又沒罵你,別收了,別哭啦!哎喲喲,你哭什麼哪!”高大嫂真心急了,把懷裡的兒子交給奶孃,把小侄女交給丫鬟,親拿手絹兒給小姑子擦淚。“你啊!都當孃的人了,虧得你那婆婆是繼室,公爹和杜相都防著她,不然你這個樣兒,三兩下就讓人給收拾啦!”
原以為這小姑子自幼是在曾祖母跟前,家裡頭什麼樣的事應都看遍了,沒想到曾祖母讓人教了她琴棋書畫、女紅針黹,但人情往來當家理事這些卻只教了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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