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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賭約,將一頭華麗的標誌性“猴子山大王”頭髮剃掉了。
現在戴在他頭上的,據說是一種叫做假髮的,聽上去給人不華麗感覺的東西。
“……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跡部大爺一向不善於和女人舌戰。於是又使出了殺傷力為零的“絕招”。
“我比你的假髮稍微華麗一點。”
“本大爺戴的,就算是假髮也同樣華麗。”跡部陰沉著臉。
“喲,終於承認是假髮了。”陰影裡的女孩子臉上終於露出難得的笑意,兩顆亮白的小虎牙閃了跡部的眼睛。
“空華,你這個……”正準備說出這句話的跡部突然發覺自己的詞彙有些貧乏,只好嚥了下去。急於轉換話題的他向場上望了望,而後挑了挑眉對對清光道:
“怎麼解釋那個女人?”
順著他的眼光望去,是一個外表十分柔和溫順的女孩子,在看臺的另一邊,坐在輪椅上。
她的臉上是十分喜悅的笑容,眼裡閃著晶亮亮的光芒,讓人不可逼視。
“什麼解釋?”清光不以為意,反問道。
“本大爺曾經以為你是真的對手塚有意。”直到她和他打賭,說如果手塚輸了她就和手塚分手。如果真的喜歡,對待感情便不會這麼隨便,但在跡部的印象中,清光並不是個隨隨便便的女人。
“有又如何?世界上多的是一廂情願的人,譬如單戀跡部你的,恐怕你數都數不過來。哪怕是兩情相悅最終沒有結果的,也多了去了。”清光依靠在牆上,轉過臉看跡部,臉上帶著像是自嘲或是無奈的笑意。
跡部大概從來不知道千葉更紗這些人的存在,也不知道隱藏在她們心裡的感情。
大概有資本被愛的人,總可以這樣仗著別人的愛肆意妄為。
“你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跡部道。
陽子表面看上去沒有什麼戰鬥力,但從小就是非常要強的人。哪怕是在神隱歸來的陽子身上,這一點還是沒有絲毫改變,甚至還更加強烈,就像一把鋒利的劍,能直指他人的要害。
“……士別三日,即更刮目相看。”
清光輕笑著回答。
強自取柱,柔自取束。跡部懂得她的好強,卻不知道,她像劍一樣鋒利,也像劍一樣極端,不放棄,便可一生永不放棄,而一旦選擇放棄,便是決絕至心死。
“那麼,我走了,假髮君。”清光最後瞟了賽場裡的某個人一眼。
他恰好在笑,她從未見過他那樣微笑。大約這就是他所喜愛的東西——網球的魅力。
大概是因為有“冰山”的殊榮,所以這“破冰”的一笑被隊友打趣了,他便又恢復了嚴肅的表情,明明是少年卻想著故作老成,倒令人不由得想笑。
儘管如此,這張難得的笑臉已經被“陰險”到鏡片會發光的隊友用攝像頭錄下來了。
聽英南說,據說他是因為當上了網球部部長以後,因為要震懾住一干隊員,所以才變得一張面癱臉的。
……不知道怎麼回事,聽到這種說法的時候,突然覺得這個人還蠻可愛的。
跡部看了她一眼。她上了幾級臺階,正遇到日光。此刻的她臉龐呈現出一種柔和的光。不同於蠻不講理的蘿莉或是孤獨自閉患者,似乎是透著一種成熟的安定。
也就在這時候,他突然發現記憶裡的陽子又被重新整理了一次。
那個小時候常常賴著他的凡人的拖油瓶,已經不知何處去尋找了。
發現自己居然也會無聊的感傷,跡部自嘲地撫了撫太陽穴,並沒有看清光,只提醒了一句:
“由於你的‘執迷不悟’,你媽媽已經介入你的演藝事業了。我也是現在才知道,你最好小心。”
算是最後的,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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