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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剛剛出生了一批小狼又有一部分生了病,恐怕過不了多久就會夭折。
燕嵐承諾:“我可以治好它們。”這不算破壞生態平衡,因為在這片山林裡生態的天平因為狼群的銳減早已傾斜了。
分割點
老刀帶著他的手下,抬著暈倒了的羅娘打道回府。
他們肆意的說笑,談論著燕戰,還有他雖然盲眼,但還有幾分姿色的年輕妻子,他們會把她賣到青樓妓館中,或者會把她賣給某個具有特殊嗜好的富人,以抵押燕戰欠下的債務。
程然面上沒有一絲的表情,他就像是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漠然、無謂,死氣沉沉,可如果你靠的近一些,或許就能看到他眼底閃現又消失的憎惡和冷光。
這個人的心不全然是死寂的。
老刀瞥見程然臉上的神情就厭惡,他原本就是看中了這小子的身手,所以才收留了這個來歷不明奇奇怪怪的少年,並且給他辦了戶籍,本來以為撿到了一個身手厲害的小弟,誰知道這小子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好在還算聽話,叫他做什麼就做什麼,打起架來不要命的架勢也夠味,不然就衝他今天不知好歹的打斷自己說話,險些壞了事,他也一定整死這小子。
“程然,過來!扛著她!”
程然走過去,把羅娘從一群粗手粗腳的男人手中接過來,揹著,繼續悶頭朝前走。
就在踏入這片林子的那一刻,程然下意識的警覺起來,那完全是出於在部隊中打滾摸爬多年、在一次次的實戰演習中、在一次次出生入死的戰鬥中,磨練出來的,對於危險的接近敏銳的直覺,
也正是這種直覺,讓他躲過了一次又一次驚險萬分的致命傷害,同樣,也正是因為在最後一次沒有相信直覺預警,他才會來到這裡。
程然停下腳步,老刀發現他沒跟上,不耐煩的嚷嚷:“程然,愣著幹啥,快走!”
程然沒動,他的眼睛輕輕的往道路兩邊的林子瞥了兩眼,微微眯著眼睛。
老刀終於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這片林子變得異常安靜,當所有人的停止了交談,注意力放在植被茂密陰鬱的叢林中,在那些光線無法到達的陰暗角落裡,似乎有一雙雙喋血的眼睛正陰森森的盯著他們看,壓抑的、粗重的喘息聲傳入了每個人的耳朵裡。
不知道是誰先開的頭,驚恐的大叫了一聲:“狼!狼群!”
一隻、兩隻……一個接著一個的野狼,從樹後半隱半露,它們的眼睛冒著幽綠的光,呈現出半包圍的狀態,緊緊的鎖定住這些人,而在幽深的林中,是不是還有更多的野狼在潛伏著?
深山裡的野狼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老刀失去了冷靜和理智,狼群的威懾使他完全不能正常思考,更不會去想為什麼狼群的包圍會留下一個缺口,現在他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逃!朝著唯一的缺口,不假思索的逃跑。
幾個人怎麼能和一群兇殘的野狼鬥?唯有逃跑,老刀開了頭,其他人也嚇的屁滾尿流的狼狽逃竄,他們什麼也顧不上,有幾匹狼從林子裡跳到了大路上在後頭追擊,逃跑的人嚇的哭爹喊娘,逃的更快了,一直逃回了城裡,他們才發現野狼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撤走了,沒有人受傷,只丟了一個程然和他們的“戰利品”羅娘,但誰也沒提搬救兵回去找人的話。
剛剛發現被狼群包圍的時候,依程然的本事是可以逃走的,他的動作一定比老刀和那幫小弟快,有這些人當墊背吸引狼群的注意力,再加上他自己的身手,狼口脫險並不是辦不到的事情。
但背上還有個女人,捨棄這個女人獨自逃跑不是他的作風,無論他表現出來的有多麼冷漠無心,他骨子裡還是一個軍人,退去了作為軍人的身份,抹不去流淌在他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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