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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別說,經過他一番苦苦的研究,還真憑著高超的手藝製造出了槍的模型。為了試驗這把槍能不能使用,有沒有殺傷力,陳二槐買了條小狗,對著狗腦袋開了一槍,小狗被打死了。
就在陳二槐興致勃勃拿著槍把玩的時候,聽到響聲的老婆進來察看。一看到他手裡拿著槍,當時就嚷嚷開了。陳二槐火了,對準老婆不假思索地就來了一槍。等老婆癱倒在地上,陳二槐才傻了眼。想要殺死的人沒殺死,不想殺的卻死在自已手裡。
陳二槐左思右想,既然手上沾了血,那就乾脆幹一票大的。於是把老婆肢解部份棄屍之後,還有一部份埋入地下室,他就開始構思劫機的計劃。
陳二槐知道飛機上的安檢比火車等更嚴格,但是他終於想出一個辦法來破解。
他把槍械化解為柺杖的一部份,那些相關的零件可以拆解下來,只要組裝起來就能成為一枝可以發射子彈的槍械。然後,又找在民政局工作的二表哥混了一張殘疾人證,他告訴二表哥,這是為了坐公交可以優惠。二表哥收了他一條“乘風”香菸,便隨手扔了張證給他,並給他貼了相片的證件上加蓋了民政局的鋼印。
憑著這張殘疾人證,陳二槐把手槍的零件化整為零,變成了一支柺杖,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登上了飛機。然後,又在飛機上假裝要睡覺,在毛毯的遮蓋下,把柺杖上的零件旋了下來,組裝成了手槍。
這一手,陳二槐已經在家裡練了許久,一直練到閉著眼睛也能組裝好槍。
事後,得知自已廠裡的工人陳二槐出了這種事,並且還抱著要殺掉他們的心理,廠裡的廠長等一干人不由嚇出了一身冷汗。從此倒是有所收斂,對廠裡的工人也不敢再欠薪,拖拉,還適當提高了福利待遇。這倒是讓陳二槐廠裡的兄弟們一陣唏噓,感念起他的好來。
所以,不同的人在不同職務和身份和社會角色不同的人眼裡,總會有不同的看法。
彼之罪犯,我之英雄。
看的就是代表誰的利益。
不過,陳二槐倒是對陳強十分佩服,說到最後,他道:“如果我們廠長象陳書記那樣,我就不會走上這條路了。”
話到此,那麼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陳二槐在飛機上是如何被制服的呢?
原來,陳強在被陳二槐頂替那名空姐充當人質之後,陳二槐害怕陳二強反抗,便把他的手腳都用皮鞋帶子綁上了。不過,陳二槐慌亂之下,並沒有檢查空姐綁縛陳強的情況。誰都知道空姐是受過反恐訓練的,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要製造一切可能得到反擊的機會。她只是給陳強打了一個水手結,這種結只要輕輕一拉就鬆開了。
在綁結的最後,空姐用力按了一下陳強的手,這暗示給的夠明顯。陳強看了下,當下就明白了。
師帥的功夫,陳強是知道的。只要能把陳二槐的槍械卡掉,師帥就一定能制服劫機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陳二槐終於有所察覺,他大吼道:“為什麼小島還不到?”
“稍安勿躁,我去問問機長。”漂亮的空姐雖然解除了陳二槐人質的身份,但仍是十分盡職盡責。
陳二槐對著空姐繼續大吼道:“快去,兩分鐘內給我回復。”
就在陳二槐轉頭一楞神的當口,陳強已經鬆開了自已雙手的鞋帶,一把搶下了陳二槐手裡的槍。而一直關注著陳強和陳二槐一舉一動的師帥,立即衝上前來,一把將陳二槐從座位上扯了出來。
正欲一把將陳二槐壓在地下,陳二槐沒想到就這麼一走神就被人制服了,他自然不甘心,不過,他早就做好了第二手準備,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瓶子,然後將瓶子裡的液體倒在了飛機的廊道上。
“不好,是汽油。”師帥作為司機,聞到那股熟悉的味道,立即明白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