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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姐姐好意,只是環兒好捨不得姐姐就此離開。日後姐姐一個人有什麼困難,不必強撐著,都可以告訴環兒。”夕環執她雙手,深情囑咐道。
不曾想,有朝一日,竟還能與昔日情敵惺惺相惜,丁香暗自嗟嘆人生無常。只是,以後不會再見了,我會忘掉你們,忘掉這裡的一切,只當它是一場噩夢。
玉柔獨自一人坐在桌邊,看著上面擺放的幾樣小菜還有一壺酒,愣愣地出神。清涼的晚風吹來,驟然讓原本沉沉欲睡的她清醒了不少,可是隨之更深的睡意又鋪天蓋地地捲來。曾經也等他等到過夜色闌珊,只是等來等去最終都是一場空,不知今晚又會怎樣呢?
“柔兒,你知道我會來?”曹操見她趴在桌上,不禁喚醒她。
“夫君,你終於來了。”玉柔說不出的激動。
“你一直在等我嗎?”曹操怦然心動,語氣溫柔了不少。
“是啊,一千五百多個日日夜夜,從未間斷過。”玉柔苦笑道:“以前夫君但凡遇到不順心的事,總愛向我訴說,那時魚水之歡,情誼深重,羨煞旁人。可是後來你移情別戀,我不再是唯一了,不再是你時時刻刻唸叨的人了,甚至已經將我拋諸腦後了。”
“子桓他們還好嗎?”曹操愧疚地問道。
“夫君還記得他們啊,柔兒還以為你心裡只有倉舒呢。”玉柔挖苦道。
“他們都是我的骨肉,怎會分輕重。”曹操提及骨肉,忽然想到了死去的子修,心下又難過不已。“柔兒,我自知愧對你一番深情,只是有一事,我不得不問明白。”
“原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否則怎會來看我呢。”玉柔悽婉一笑。
“你是不是恨透了環兒,還有那日的牛漆是不是你所為?”曹操毫不隱諱。
“笑話,府裡的用藥都是有記錄的,夫君以前不是也查過嗎,怎麼好端端的誣賴我。沒錯,雖說她奪走了我的一切,但是我還不會如此下作。”玉柔臉色一沉,矢口否認。
“可是此次在宛城,你寫給我的家書,分明是有意挑撥我與環兒的關係,只有你才最可疑。”
“我只是告訴了你這件事,可是並沒有說她與令君之間的曖昧糾葛,是夫君你自己想多了。”
“你還是不肯承認,本來我想著要是你能夠認錯,我不會深究於你,畢竟此事傳出去有礙曹家聲名。你以為真的就沒有證據了嗎,蓮心可是個活生生的證人啊。我一直以為你心思單純,原來會也行此齷蹉事,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曹操指責道。
提到蓮心,卞氏忽然沉靜了不少,“好,既然夫君已經查明,那便是我好了。可是,縱然妾身有錯,也是在幫夫君看清她啊。夫君一顆心全都撲在她身上,願意為她生為她死,但是她心裡根本沒有你啊。當日她半年不肯開口與你說話,甚至還服食麝香,一心只想著早日離開你、離開曹家。”
曹操轉身欲走,任憑玉柔死死地拽住他的衣角:“我不要再聽你的謊話了。”
“夫君,你別走,這世上我們才是最般配的一對夫妻,因為你與我都是用盡心計去爭取自己心中所想的人。她縱然千好萬好,可是你們終歸不是一條道上的,她於你只如天上明月,可遠觀而不可近得。只有我,才是你真正的知心人。”玉柔在地上哭訴道。
“我與她連衝兒都有了,明明是唾手可得,怎會如明月在空。你不要費勁心思離間我與環兒的關係了,你鬆手吧。另外,鑑於你是牛漆、縱火一事的主謀,我罰你在父親靈前靜思己過,沒什麼大事情的話,此生不必再見。”曹操只留下一句狠話,頭也不回地走了。
“怎麼都推到我身上,縱火分明是小孩子家玩爆竹,不小心失了火。”玉柔哽咽道,可是曹操卻不再理睬。
以後,不會再見了嗎?原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