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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想個法子,餘公子千萬不能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了。”
連嘯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一瞥文治,冷冷地一笑,問道:“看來我救你,當初是下對了這顆棋子。你是不是很想救你的少主人?”
文治苦張著臉,點頭道:“當然了,他是餘老爺的獨子,我自然是想讓餘公子早點好起來的了。”
連嘯轉過身來,仔細地看了看文治。半響之後,連嘯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將手中的這隻活雞提在了自己的面前,對文治說道:“你看我抓它做甚?”
文治搖了搖頭,木訥了少陣後才道:“我不知道。難道你是要給餘公子補身子?”
連嘯哈哈地朝天一笑,道:“不是。你是管家,你會做菜。我抓這隻雞來是要你將它燉了,你我二人今晚飽餐一頓。”連嘯邊說邊用手指了指文治,然後又是指了指自己。看他神情儀態,決不是開玩笑的樣子。
文治被他的話說得一頭霧水,好半響才苦瓜著臉,無奈的問道:“連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沒見到餘公子傷成了這樣嗎?你還心情在這裡吃喝玩樂,你不會是還在生餘公子上次的氣話吧?”當然,他敢說出這話,就已經費出了莫大的勇氣,真的害怕連嘯一怒之下又要狠狠教訓自己一頓。
連嘯聽到這樣的話,當真覺得文治真是幼稚不堪。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反問道:“如果我就這樣的雞肚心腸,只怕你十個文治也不夠在我連嘯面前死一次。閒話少說,快進廚房裡,給我好好將這隻雞宰了。今晚我們兩個人還有大事要做。我來看一看這小子的傷勢,順便為他調理一番。對了,這個雞肉都得要給我燉好一點,如果不合我的胃口,小心你這管家的身份,我會降你的職。”
他說著這話的時候,一臉皮笑肉不笑的模樣。文治輕步上前小心地接過連嘯手中的那隻活雞,心中仍是不解,小聲問道:“連大哥,今晚要做什麼大事?”
連嘯嘴裡“嘿嘿”一笑,道:“你現在別多問,到時你就知道的了。今晚是該我們出動的時候了!”
文治見他說得如此的神秘,心有餘悸,只道:“我們?我也要去嗎?”連嘯狠狠地瞪了一眼文治,不高興地道:“看你嚇得成了什麼樣子!今晚你必須參加。這是你的必走之路,當然,你去了一定不會後悔的。”
文治見他說得這樣地斬釘截鐵,絲毫沒有迴旋的餘地,也就不敢再與他爭辯了。更何況,他也是必須聽命於連嘯的話。連嘯看了看文治的這個熊樣,心裡冷淡一笑:“你是個老實人,我要讓你以後變成天下最不老實的人,咱們走著瞧!”
文治默默無聲地走了下去,心中雖有百般疑惑,但想到連嘯平時的霸氣,他也就只能知難而退了。連嘯見他下去,自己也就忙著轉身回房來檢視餘出天的傷勢了,嘴裡還喃喃地說了一句話:“不吃飽了肚子晚上怎麼能夠報仇雪恨了。”
待連嘯進了屋裡來,走到餘出天的床榻邊,細細為餘出天的右手腕把了一陣脈,把脈只需半刻時間左右,可是就在這間歇工夫間,連嘯的臉上已是變幻了三四種不同的憤怒複雜的神情。口中只是小聲罵道:“這是什麼病,怎麼我檢查不出來的了,看來這病勢十分的嚴重了。這個牛鼻子道士功力怎麼就這樣地強悍了,我倒是小覷他了。”
他是江湖中人,自然不及那些江湖中的郎中醫術高明,但是餘出天顯然是傷在了不哭道長的子強大內力之上,這點是毫無疑問的。既然是被高人的功力所傷,那麼就應該是心脈之傷才對了,對於這方面的傷勢,連嘯自認為是經驗豐富,自己好歹也是江湖中的武林前輩,經常參與武林爭鬥之戰,對於內息之傷,還是頗有治療把握的。
但是經連嘯這仔細地這一檢查後發現,餘出天本來的武藝就是低微,根本就是沒有絲毫內息,所以也就不會是這方面的傷勢,具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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