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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特城北區的宅子,當然女人已經被他用十個金幣打發走了,習慣一個人住的他並不希望身邊突然多一個女人。
望著被哈爾打發走的女人,杜雷輕嘆了一口氣,不過能做到這步已經超出他的期望許多了,最起碼比讓那女人慘死在西區強一百倍,而且只要那女人不算太笨的話,以自己設計的物價而言,那十個金幣夠她好好的生活了。想到這,杜雷又不禁自嘲的笑了笑,自己都泥菩薩過江了,還有心情管別人。
當然此時即使性格冷漠也難免有些興奮的哈爾,並沒有發現注意到杜雷那與自身及其不符的表情。不然的話,以他的性格,這種大事是絕不允許任何意外發生的。當然,杜雷自己也連忙平復了心情,暗歎自己還是太嫩了點。
哈爾快步抱著嬰兒衝進了地下實驗室,並謹慎的啟動了魔法陣,實驗絕不容許任何人打擾。當然,他此時不會知道,最大的意外已經被他自己帶進來了。
假裝昏迷的杜雷此時正成一個大字被綁在在一架類似於手術檯的長條形的金屬臺上。當然最讓他不能容忍的是,自己竟然被扒光了。這個挨千刀的實驗設計者,杜雷不自覺的大罵道。
手術檯旁,冷淡的臉上帶著一絲狂熱的在杜雷周圍用魔法墨水混著魔核粉末刻畫著魔法陣。豆大的漢粒不停的從他的額頭上滾落下來。
半個小時後,幾乎虛脫了的哈爾畫下了最後一筆,終於一個細密精巧到繁複的魔法陣成型了。
不一會,終於恢復了一點力氣的哈爾拿出一把細小匕首靠近嬰兒,輕輕的在其四肢上開了一條口子,鮮紅色的血液慢慢的從這些傷口上流了下來,不過令人驚奇的是,這些血液並沒有散亂開來,而是有規律的循著魔法陣的紋路緩緩流淌。
終於,嘹亮的嬰兒啼哭聲終於響了起來,當然,如果能說話的話,杜雷此時一定會冤枉的大喊,他孃的這次絕不是裝的,老子是真疼。
看著漸漸發出淡紅色光芒的魔法陣,哈爾的嘴角終於扯出一絲微笑。但他的動作並沒有換下來,而是飛快的拿出了一個黑色有著紫荊花紋路的小盒子,盒子裡裝的是一小塊黑曜石,這才是實驗的關鍵。
在魔法陣的光芒逐漸變成血紅是,哈爾將黑曜石發在了離嬰兒頭頂十寸的一條魔法陣中驅位置。
被綁著的杜雷只感覺一陣陰冷的氣息,耳邊響起類似於亡靈的哀嚎聲。一股絕大的壓力正撕扯著自己靈魂……
看著一個血影順著魔法陣紋路扯進黑曜石時,冷漠如哈爾也不禁大笑起來。可是下一刻他的笑容凝固了,而那躺在臺上的杜雷嘴角卻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魔法陣一陣詭異的扭曲,接著又一個黑色的影子從血嬰的軀體中扯了出來。
哈爾不可思議的望著這一幕,一個軀體裡竟然蘊含兩個完全獨立且完整的靈魂?這怎麼可能。當然沒有人能回答他的問題了,因為魔法陣的反噬,離得最近的哈爾連逃離的機會都沒有,靈魂便在一陣血紅色的光芒中被從軀體中扯進了魔法陣……
時間過了三天,哈爾的宅子大門依然緊閉,不過一個年輕的魔法師三天沒出門似乎並不是什麼稀奇事,所以沒人會關心這種無聊問題。尤其是像奧古斯特城這種大城。
此時哈爾的地下室裡,一個一動不動趴在地上渾身衣服破爛的身影突然爬了起來,凌亂的頭髮下一張蒼白稚嫩的臉龐靜靜的打量著四周。黑亮的裡眼神閃過一絲迷茫,過了好一會後,才喃喃自語道:“我到底是杜雷還是哈爾?”
低頭安靜思考,時間慢慢過去,蒼白的臉龐逐漸恢復了絲絲血色,哈爾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虛弱的身體有些搖晃,但眼神已經不在迷茫,堅定冷漠的聲音低聲自語:“我是杜雷。”
原來杜雷穿越後,發現血嬰本身的靈魂並沒有消失,而是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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