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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知道,不過你說錯嘍,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上的,起碼你就連車票都買不到。”
他聞言漲紅了臉,扯住她!
“放手!幹什麼!”她嫌惡地掙扎。
“我今天就是非要你陪不可!”
“不要!”
但對方不放,也不管她的拒絕,蠻橫地拉扯著,程映璟又推又踢,就是甩不開粗暴的糾纏,整個人差點跌倒,更是不依地掙扎。
“噁心死了,別用你的手碰我!”
“少做作了,你愛碰男生是出了名的,還裝什麼清高。”
“我才沒有——好痛——”她細嫩的手腕幾乎被扭斷。“放開我!放開我!”
“放開她!”
一隻厚重的書包凌空飛來,砸中健壯的手臂,分開了他和程映璟,他一抬頭,鼻樑正好對上剛硬的拳頭。
這一拳來得又重又快,疼得他倒退,手指一捂,沾到鼻孔流出的血絲。
程映璟喘著氣,看到替她解圍的嶽彥期。
“不準碰她。”他低沉的聲音鄭重警告。
男孩抹掉血,看向嶽彥期,打量他身上的制服、嚴厲的神情,以及顯然也不好對付的體魄……不甘心的情緒轉成輕蔑的酸諷。
“哼!我說你架子怎麼這麼大,原來新釣上個資優生啊,口味可更多變。”他轉向嶽彥期。“逞英雄是吧?你有沒有搞清楚自己在幫什麼樣的女人出頭?我告訴你,她可是——”
“她是什麼樣我比你清楚,當她說不要就是真的不要,不是擺架子、也不是賣弄清高,你應該放尊重。”
男孩扭曲著臉,忿怒又狼狽,才踏出一步,嶽彥期就當在程映璟前面。鼻樑的痛楚猶存,他聰明地退後,撂了句忠告才惱恨離開。“別高興,你以後也會吃她的虧!”
嶽彥期站在原地,等他走遠了才回頭,表情絲毫沒有變柔,反而更冷硬地瞪視程映璟。
“我早就警告過你了。”
她揉著手,倔強地偏頭。
“你為什麼不聽?這種情況有幾——”
“你來接映璐吧?她還在學校門口。”她答非所問,轉移話題。
“程映璟!”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她吼。態度是那樣排斥、抗拒,她應該感激他,可是她沒有。
嶽彥期暗歎口氣,悲傷地看她。
“你聽到了!我說不要!”
她真的不要。
她希望離他愈遠愈好。
終於,大學分開了她和程映璐的生活圈,從小到大總是同班同學的雙胞胎因為分數及志願選填,進入了不同學校。程映璟更是與家人左右妥協,選擇臨近縣市的學府,離家不算太遠,但也夠她單飛了。
如果可以,她希望飛得更遠、更遠一點。
“那麼遠,你還約她來?”
“放假呀。”程映璐攪著水果冰砂,目起一大口。
她和嶽彥期念同一所大學,只是系別不同,她攻文科,他讀理工。
“她放假不是更忙?”嶽彥期淡淡的聲音不太客氣。上了大學,她更肆無忌憚了,護花使者的流動率不斷提高,光是應付約會就把時間填得滿滿。
程映璐微笑。“所以我叫她把男友也帶過來。”
嶽彥期不說話。
“你不想見她?”
“沒有。”
她笑著輕皺鼻尖,安撫地拍拍他的手。沒辦法,這兩人還是不合。
“你們還約了誰?”一起聚餐的同學問。
“我妹妹,孿生妹妹哦!”
“真的假的?!”沒聽她說過,好奇死了。“你們長得像嗎?”
程映璐楊著眉梢,眼光移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