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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的人群。其實圍觀的人都唯恐天下不亂,希望這些八卦緋聞給自己平淡無奇的生活中增添一抹情趣,可是福官不希望自己家的事情被放大。
更主要的是:他不希望雲詰置身於這場俗氣的爭論之中。
福官的父親走了過來,一拳頭捶在了自己兒子的頭顱上,大聲地罵道:“你究竟是腦袋進水了,還是腦袋壞掉了?這個不下蛋的母雞,你放在身邊做什麼?還不如早早地扔掉了好。之前養了她這麼久,就當我們賠本兒。錢我們也就不要了,現在把人帶走。這生不生說不準兒,可萬一以後生下來的又是一個瞎子,那可怎麼辦?”
福官的父親還要繼續說,可是福官卻一拳頭捶在了旁邊的木桌子上。木桌子發出咯咯的響聲。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個聲音給震懾住了,與此同時,福官也爆發出一陣淒厲的罵聲:“你們給我滾,她……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你們在這裡指指點點,如果你們誰還敢在這裡說三道四,那我就不客氣。”福官說完這句話,隨手提起一根板凳舉過頭頂。
眾人見這氣勢,紛紛後退,唯恐避之不及。
“你……”福官的父親還想說什麼,卻被福官狠狠地瞪了一眼,也就不敢多語,默默離開了。
雲詰的舅媽,在這場鬧劇散場之後,最後一個離開,回過頭,瞪著雲詰的方向,隨口啐了一口,朝雲詰吐了一口痰“呸。”
雲詰尋著福官的聲音方向走了過來,她慢慢地抬起雙手,扶住福官的手臂,感受到了他手臂的顫抖。福官本不是一個會逞強的人,卻為了自己變得英勇,雲詰知道他是在保護自己。
到了夜裡,兩人分別躺在各自的床上,不說話。可是,雲詰知道,福官的心情不好,因此她主動開啟了話題,講到了早晨發生的事情。
提到了前因後果,聊到了眾人的心態,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笑了。
雲詰有時候會想,福官其實還是很有知識文化、很有素養的。在很多層面,他思想裡存在的東西,和自己所想所悟其實是一致的。
那麼自己之前對他的印象,覺得他是一個農民,就應該和自己的思想達不到一個高度,看來是錯誤的判斷。福官能和自己這麼默契,有時候甚至能夠說成是心有靈犀,還是源於福官很懂自己吧!
雲詰當然也很感恩,很感激福官,因為他願意花那麼多時間來了解自己、包容自己。
也不知道講到哪裡時,福官突然沉默了,而在良久的沉默之後,福官說出了他的心聲:“其實你舅媽她說的對,你如果想要退親就可以退親,畢竟我們沒有扯證。”
既然沒有扯證,那就算不得夫妻。雲詰當然知道這一點,所以她的心中一直會存在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自己有一天會離開,也會走得無所顧忌(在法律上沒有牽絆)。
其實福官早就意識到了他們沒有扯證,卻也並沒有逼迫雲詰去和他結為夫妻,雲詰現在恍然大悟:福官其實也是在給她留機會。因為今天晨間這一出鬧劇,福官才說出了他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以後如果你想走了,就走吧。”
這麼一瞬間,雲詰覺得自己的心胸是多麼的狹隘,想法多麼的卑鄙。
福官對自己這麼好,自己卻想著有一天可以離他而去。福官從來沒有嫌棄自己,可是自己卻一直嫌棄著他。
同時,福官知道自己和他沒有扯證沒有成為正式的夫妻,是在給自己留退路,可是自己卻天真地以為是他沒有這樣的意識。
其實,一直的一直,都是他在包容著自己,他怎麼會知道,他包容的是一顆狹隘的心,一顆罪惡的靈魂。
“所以你就讓我把錢留著,你就覺得我遲早要走?”雲詰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跟我在一起,你也不會幸福,之前我想的太自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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