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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已經走進通道的陳霍伊停下了腳步,終於受夠了似的,側了身子叫我:“好了,別在那磨蹭了,進來吧。”
我火速從空少手上接過護照,揚聲應道:“好嘞,這就跟上。”
兩名空少:“。。。。。。”
等我懶洋洋得坐在座椅上感嘆舒服的時候,幾位空姐面色詭異得從旁邊走過。她們的視線都若有若無得飄向了我,眼神也都表現出忌憚好奇詫異等多種意思。
由於我來得遲的緣故,取票的時候位子已經不多,只得一個人孤零零得坐在機翼邊上。
坐過春秋航班的估計能理解,這個位置是“最佳位置”。或許你前腳還在睡得很香,後腳就會有一個空姐站在你的面前向你推銷產品或者教你做頸椎操。
我百無聊賴得坐在這個位子上,遙望著前面同學的後腦勺。哎,只能看到座椅背,哪裡來的後腦勺、、、、、、
越坐越無聊,直到我身邊的位子換了人坐。
我側過臉,很是開心道:“陳霍伊,我愛死你啦。一個人坐這兒真得太無聊了!”
陳霍伊抽了抽嘴角,拉過安全帶扣上,回覆:“別多想,我只是嫌棄前面兩個人太膩歪。”
我“嘿嘿”了兩聲,矯揉造作得坐直了身子,將頭往陳霍伊的胳膊上一靠,玩味道:“那我們膩歪好了,你肯定受得了。”
陳霍伊沒好氣得將我的頭撥亂反正,嚴肅得看我一眼,沒好氣道:“你頭太重了,自己用脖子撐著吧。”
我:“。。。。。。。”混蛋。
關了燈的機艙裡黑乎乎一片,我看著他皎若星光的眼眸,心裡就是一陣恍惚。雙手不自覺得就攀上他的左邊胳膊,腆著一張臉,湊過去解釋道:“我不是故意遲來的。”
陳霍伊“嗯”了一聲,示意我繼續。
“張軒不知道得了什麼病,小婁他們全都去看他了。我跟著去看他的時候,他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人也懨懨的。”
頓了頓,陳霍伊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可置通道:“張軒生病了?”
我點點頭。
陳霍伊跟著道:“回到學校之後,我再和你去一趟醫院吧。”
我歪了頭,疑惑道:“咦,你不是不喜歡張軒嗎?又非親非友的,幹嘛去看他?”
陳霍伊捏了捏我的手,又捏了捏我的臉,沒好氣道:“張軒有才能又有性格,他那個圈子的沒有不把他當偶像的。如果不是他管不住柳靜,我也會拿他當偶像看。”
我收了手,不爽道:“柳靜原來就是一個愛慕虛榮拜金諂媚的女人,跟張軒有什麼關係。我上初中那會兒見過柳靜,一身長裙披肩長髮,人看著比奶白純比水還純。張軒那時候沒看出她本性,又不是張軒的錯。”
陳霍伊無奈嘆了一口氣,認栽道:“對,對,你說得都對。”
我在黑暗中掃了他一眼,繼續道:“那你幹嘛還去醫院看張軒?”
頓了頓,像是剛從回憶里拉回思緒的陳霍伊看向我,睫毛顫了又顫,才回複道:“沒什麼,只是感覺以後不會常碰面罷了。”
我“切”了一聲,閉眼睡覺。
第48章 病房探病
出發那一天,天空有些陰霾。我站在窗戶邊,聞了聞帶著樹木香的外間空氣。
宿舍下的街道連著一片高大的雲杉,四季茁壯,綠意能透過玻璃滲透到我的眼裡。我時常站在視窗伸個懶腰,彷彿伸個懶腰就能比他們還高似的。我也時常急匆匆得在視窗梳著頭,嘴裡還咬著盤頭的夾子,目光卻已經飄到了雲杉下正峭立等待的陳霍伊。
範西還在糾結要穿什麼衣服出門,我坐到床上,一邊將嶄亮的黑色皮褲往腿上套,一邊催促道:“別磨蹭了,十二點多的飛機,現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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