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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在戰場上有‘常勝將軍’之稱的東平公都推崇不已,可見大王的計策確有高明之處了!看來我們過去為大王的江山寢食難安,日夜擔心實在是多餘了!是鼠目寸光不識大王之真面目。我覺得,從今之後,我們不該再越俎代庖了,該讓大王獨當一面了。我命令;所有帶兵的軍官。從現在起立即拔營起程,離開盛樂,各歸各的封地。這裡就留給大王自己去完善自己的應敵之策吧!”
長孫嵩說到最後,口氣特別強硬氣焰分外囂張,他說完這些,有意離開坐席,向大殿門口走去,邊走邊說:“大王,臣子公務煩忙,現在就帶兵回牛川了。多謝大王的酒宴款待,告辭!”
長孫嵩這一走。無疑是個訊號,尤其平時南部大人下令,人們已聽從慣了。此時誰敢違令,頓時,大廳內一片喧然:
“大王,本公也要告退了!”拓跋虔也走上前說了一句,然後扭身隨在長孫嵩之後。
“大王,你的計策不就是遷徒部族嗎?我們現在就依你之計先遷徒了!”別部大人沒根詭異的笑笑,說。
“謝謝大王今日之宴,臣子也告辭了。”長孫肥也笑眯眯的站起來。
“大王,告辭了!”
“大王,我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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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儀看看目瞪口呆的雍正,無奈的說:“大王,南部大人下令,小將我不得不服從,大王保重了!”
一時,大廳內人聲譁然,人影蠢動,好多人站起來隨著長孫嵩,已快走到大殿門口了。
雍正確實沒有料到長孫嵩這手釜底抽薪的做法,一時坐在那兒顯得無計適從。他看看四周。又看看母后,賀氏抬頭看看拓跋議,別什麼話也沒說,可面部表情嚴肅的怕人。他想像的到:明天全城一兵一卒全無,所有的將領都帶兵赴他郡別縣去了。這若大的都城盛樂只剩自己這個孤家寡人了,自己又給誰當大王呢?他彷彿看到燕國大軍浩浩蕩蕩襲來,而城門下只有自己一個騎馬端槍,準備迎敵,那情景多麼的滑稽可笑啊!這下他更對長孫嵩恨死了!可目前確又無可奈何他,還得強裝笑臉,這實在是讓人忍無可忍!
“啊!長孫兄,慢走,恕小弟一時不明,有些許不清之處可否一問?”忽在右邊一排的部族坐席上,臨近拓跋議的下首,有一人笑呵呵的放下手裡的酒樽,慢慢的站起來,喊著長孫嵩說。
“噢!是中部大人王建,你有什麼不清之處可問?”長孫嵩停下腳步,扭回身看看喊他的人,冷冷的說道。
“噢——!”王建拉長聲音,表示驚訝,“長孫大人即知我是中部大人,可知我們是一殿之臣,同級官員。你為南部,我為中部,大家平等,伺奉大王,你又怎能命令所有的帶兵的軍官呢?這一下子讓我這區區也帶了八萬多兵之官員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何去何從,小弟一時拿不定主意啊!”
王建嘻笑著慢言慢語的說完這些話,又端起酒樽一口乾盡樽中之酒,整個宴會從一開始,王建始終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抬眼觀看四周。留心著場中的變化,場中像演戲般的各種人物,各種話語頻繁進入他的眼簾和耳中,他一直未動神色,只是微微付之一笑。手端酒樽,輕鬆的喝著酒,將心中的各種想法壓制著,不表示一點自己的看法。甚至在他們大談兵法時,他仍是一無所示,毫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隨著冷冷的酒順著食道進入了腹中,他內心也強烈的翻湧著。雖說當初歸魏時,是為了報達生前對自己如親弟一樣看待的拓跋矽之父拓跋是的恩情。但自從歸魏後,代國幾番變故,拓跋是不久而死,長孫兄弟漸漸大權獨攬,魏王王權的哀落。這些都使他大感傷心,有時他也告誡自己:不要隨波逐流,應為死去的大哥拓跋是多做些事,可當他看到魏王拓跋矽的軟弱無能,他這一片熱血一下又付之東流了,眼睜睜的看著長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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