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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是奴婢造次了,以後再不敢了。”沈青林見她服了軟,臉色微霽,放開那丫鬟,一把懶腰抱住翡翠,進了內室,一口吹了燈,滿屋漆黑,也不用情談款敘,將翡翠抱到炕上,便胡亂拉扯了衣裳,一番雲雨。翡翠百般迎合,哪還有平日裡故作端莊的模樣,一句句**,調撥的沈青林恨不得化成一灘水,融在她身上,又恨不得將她揉入體內,更是大動。
沈紫言卻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想到墨書的那一席話,更是如同在火上烤似的。母親過世後,父親續絃那是早晚的事情,自己早日終身有托自然是件好事,誰知道繼母到底是什麼品性,又會將自己配給怎樣的人家!可那日杜水雲親口告訴過自己,她的三哥杜懷瑾是個不好女色的,還包養戲子,這樣的人,要說做自己的良人,實在是心中鬱結。
沈紫言好歹是經歷過這些風浪的人,於那些名利財物倒是看得淡了,嫁不嫁入高門大戶倒是可以不在意,可怎麼能嫁給個這樣的人?想到這裡,沈紫言不由覺得十分沮喪。婚嫁之事本來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難道還能哭鬧著不肯嫁不成?再想想福王府的地位,就一陣心寒。
俗話說,高處不勝寒,福王若是一般的王爺倒也罷了,可那是當今聖上的胞弟,東宮太后的幼子,既然是這樣尊崇的身份,若有朝一日,朝堂之上發生變故,譬如皇上駕崩,福王府肯定會不可避免的捲入奪嫡之爭中去,亦或是引起了皇上的猜忌,這一切的榮華富貴,可都是過眼雲煙了。沈紫言可不願被捲入權力的漩渦去,她情願嫁入一戶普普通通的人家,但求衣食無憂便可,雖無鐘鳴鼎食的勝景,可好歹能保證自己平平安安過這一世,說起來,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的了。
可是,如果福王真的來府上求娶的話,父親,該是沒有辦法拒絕的吧
畢竟二人的身份擺在那裡,父親雖是二品大員,可哪裡及得上福王是皇親國戚
沈紫言這樣想著,就覺得心裡愁腸百結,最後索性坐了起來,輕手輕腳的坐在了窗前,有一口沒一口的抿著茶,動作雖輕,還是驚醒了守夜的秋水。她揉了揉睡意朦朧的雙眼,十分詫異的看著沈紫言,“小姐,您怎麼起了?”沈紫言偏頭看了眼掛錶,此時剛剛子時,雖是夏日,這個時候還是有些冷意。
秋水不待她說,已取了件薄薄的油綠色的褂子替她披著,沈紫言看著她淡淡如三月煙水般的面容,突然覺得有些孤單,驀地問:“你家裡可還有人?”秋水一怔,眸光一點點黯淡下去,“只有一個姐姐,前年難產死了。”沈紫言看著她悽然的面龐,心裡猛的一顫,想到自己,也是眼眶微紅,不由唏噓了一回。
秋水年輕的面龐上浮現了一股與年紀不相稱的決絕,一轉眼那股淒涼的笑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平時所常見的溫和的笑,“我想著,命數如此,人死不能復生,也不能太過悲傷,這往後的日子也得好好過才是。”沈紫言心裡一暖,明白她這是在安慰自己,也笑了笑,“早些睡了罷,明日還要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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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七章事平(二)
秋水笑著應是,扶著沈紫言上了炕,放下帳子,這才在踏板上躺下了,只是再也難以入眠,卻聽帳子裡的沈紫言似是夢囈一般說道:“世事真是如夢幻泡影,一轉眼就是滄海桑田,當初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沒想到就是如斯結局,只是天果然是不遂人願的。”秋水細想了一回,不知不覺,面上一片冰涼,遠處傳來更鼓的聲音,她忙胡亂抹了一把溼潤的面頰,慢慢合上了雙眼。
第二天一大早,沈紫言命幾個婆子跟著沈青林去了莊子上,看著翡翠婀娜多姿的身影,沈紫言半晌無語。默秋卻有些困惑,沉吟半晌,奇道:“大少爺怎麼忽然轉性了?“沈青林裝病不給沈夫人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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