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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痛恨自己身份來。
兩人沒有打招呼,但是各自都暗自觀察對方。溫如希不爽他,嚴格嫉妒他,這樣複雜的心思在這觥籌交錯裡暗暗較量。
當活動進行一半時,溫如希聽到嚴格在講電話,神色凝重。最後什麼都不說直往外衝出去,隱約裡溫如希聽了些,應該是誰出了事。忽地,他站起來緊蹙眉頭,緊隨其後跟著出去。
他看到嚴格的車失控般穿梭在車流裡,他就想,一定是梓潼出了事,否則依他的個性是不會在人前失態。然後他撥打梓潼的號碼,卻被告知關機。他狠狠拍了下方向盤,車子打滑,差點擦上前邊行駛的車輛。
一路緊跟嚴格,而嚴格根本就沒有發現身後有一道灼灼目光像利劍直勾勾盯著他。他擔心壞了,醫院打來電話問他是不是梓潼家屬,並告訴他梓潼小姐要動手術需要家屬簽字。嚴格不知,對她的狀況一無所知,握著方向盤的手背青筋突突跳,雙目死死地盯著路面。
他不敢想,如果她出了事自己還能不能若無其事。他承認,那天早上在她那裡看到溫如希,有天崩地裂快感,他不知要怎麼做,根本是挽不回的,他清楚。可是不敢相信,為什麼偏偏是溫如希。
而溫如希也在想,為什麼這個時候了,她最終還是選擇給他電話?是不是在她心裡,他連朋友都不算?他甚至想掉頭走人,可還是挨不過擔心,也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當嚴格的車在二醫前停下,溫如希只是掏出電話並沒有要下車的意思。電話撥出去,對方殷殷切切的回答,彷彿是上級領導來視察,態度恭敬到極致。
作者有話要說:好累今天!
灰常灰常不想上班!
看文愉快!
你喜歡上我了麼
他靠著椅背,一手撫著眉頭。電話傳遞給他一個訊息,說確實有同名女子被送進來,需要手術。過了一小會,電話又回覆,問他要怎麼處理。溫如希說不需要,他又靜坐了一分鐘,才大步往院裡走。
這一小段時間裡,他做了數個假設,還是走進了這裡。
他過去時,嚴格正要簽署名字,他涼涼地對醫生說:“我是病人家屬。”
醫生傻住,嚴格身體陡然一僵,就聽溫如希說:“嚴先生抱歉麻煩了你,我家姑娘自該是由我來負責,不過還是感謝你能來。她知道了會很高興的。”
嚴格黑瞳撲閃著火花,對於這個結果,他是悲滄的。之前工作太忙,沒有閒時來為梓潼的拒絕感傷失落。偶爾靜下來,也是做了無數次心裡建設。也以為自己足夠冷靜,但溫如希輕輕鬆鬆地說,他是病人家屬。一句話就把他排除在外,也確確實實排在外了。
“不必,我和她之間是你不能理解的。”
溫如希哂笑:“是啊,本少確實理解不了嚴先生的行為。只是本少的姑娘,只能由本少說了算,我出來時嚴太太滿場找你。”
嚴格臉色非常難堪,說:“謝謝提醒,只是許小姐怕是會等急了吧。”
“不勞你費心。”他涼涼地開口,在早奪過來的簽署單揮了幾筆,橫豎筆鋒凌厲。簽好了交給醫生,說了句費心。
醫生說這不過是小小手術,病人是心情不好以及長時間飲食不規律引發。等待手術過程中,兩人在手術室外面靜坐,溫如希中途接了好幾個電話都是追問他行蹤,問他怎麼一聲不響就走人太不夠意思。有人甚至猜想說他要結婚了,開始要做二十四孝好男人。這話引得大家開懷大笑,他懶得計較,覺得沒必要解釋什麼。誤會也好,真有其事也罷,朋友是朋友,私事是私事,不會混為一談。
嚴格一直板著臉,自問為什麼偏偏是溫如希?他是嫉妒溫如希的,但又是佩服他的,如果換做他是不會不管不顧自己身處境地。見溫如希收線,他問:“你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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