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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事情由你做主,我會配合你的……”
見她如此聽話,君越笑著在她的鼻尖上輕颳了一下,誇她道:“露兒,你倒是自謙了,數年之前你的膽子何其之大,一絲沒叫我失望。若非你做得好,我如何敢誇下海口盼著四月?”
“什麼意思?”白露聽不太明白,又隱隱約約知道是何意。
君越笑,眸中閃過狠色:“你可以回去問問你二哥,白家的毒一向是精湛無雙的。你既然已經確定那日他喝下了那碗湯,毒不消一炷香的時間便會侵入體內,即便他有天大的本事,恐怕也難清乾淨餘毒。然而,他到如今還沒死,毒大約是用別的法子遏制住了。可這毒有發作的期限,那年他是十月中的毒,以後每隔半年發作一次,若是我沒算錯的話,每年十月、四月都是他最虛弱的時候,恐怕連他自己的身子也自顧不暇……”
白露聽罷,眼睛一亮,瞭然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馬上便是四月,你想等最佳的時機?”
君越欣慰地撫上她的臉,輕輕摩挲著:“……若是四月不成,恐怕我們再無機會了。”
白露任他撫觸,眼神卻飄忽,滿臉都是懼色,她想起了那一日的場景,還有些膽戰心驚,嗓子抖了抖,道:“……當時,你讓我挑那個日子去給他下毒,他沒有一點點防備,真的毫無防備……你知道他那樣一個人,是大秦百姓眼裡的神,是救世的活菩薩……”
“從小到大他同我說的話都不超過二十句,我常常看他一眼就害怕了……可那日,他居然信了我,二話不說便將湯喝了下去。二表兄,那是我所見過的他最面色溫和的時候了,他那雙眼睛我從前不敢直視,那一日更不敢去看,這三年多以來,想起來一次怕一次……他若是還記得那場景,定是要來找我算賬的!”白露說著,聲音因害怕而尖利起來,一把抓住了君越撫著她臉頰的那隻手。
君越將她拽進懷裡,抱著哄道:“露兒,別想了,既然我們和他早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索性做到底,徹底斬斷這個禍害,以後也好睡個安穩覺。”
白露仰頭望進他的眼裡,悶聲問:“我們應該怎麼做?”
“不用再畏畏縮縮,一不做二不休,先切斷他的活路!”君越冷聲道,怕白露不解,他又解釋道:“你還記得我曾和白湛商量過,命白家人南下去尋他的蹤跡?找到他不過是其一,其二也是為了找尋那幾味藥的來路。”
白露皺眉:“我大哥南下並沒有什麼收穫,反而將自己搭了進去,弄得如今這般田地,他恐怕一早有了防備,怎會讓你得逞?”
君越抿了抿唇,似乎不太滿意白露的不信任:“我的人摸索了一年,去年底方才摸清了路子,已和江南那邊商議妥當了,今年那幾味藥一旦開挖,我們便悉數高價購入且秘密焚燬。同時,我會命人嚴把渡口的船隻和陸上的貨運,嚴禁那幾味藥草運來長安。若是你們白家的毒果真有效,他在得不到藥引子的情勢下,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白露嗤笑:“他又不是傻,沒有藥他不會儲備著嗎?專等你來給他下套?三年了也不見抓住他一根頭髮,他根本不是凡人,也許他註定是蒼狼的命,死生有祖宗保佑著!”
君越越聽越不愛聽,忽地站起身來,一甩袖子扭頭就要走,走了兩步又停下,回頭盯著白露道:“你知道什麼?那幾味藥可金貴得很,必得是當年新採摘的才有效,他即便有所準備,也只能是去年的藥草了,性命能不能保得住,可難說得很!”
被君越從懷裡丟下,白露有絲絲委屈,見他這會兒又急眼了,白露不滿地瞪他道:“哼,你這個樣子和他有什麼分別?一說到有理處便衝我發火,若要比,他從小到大雖不怎麼理我,可從來沒衝我發過火!當年皇姑母同他說讓他立我為後,讓我做名正言順的白鹿娘娘,他半句反駁的話也不曾說過,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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