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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長久的緣分,但你如果真有放不下的心事……”
他遺憾地笑了。
沈言殊煞白著一張臉,聲音乾澀:“你誤會了。”
“不管怎麼樣吧。”嚴楷悠悠吐出一口煙,平淡地說,“我真嫉妒能對你做這種事的人。”
他故意把話題岔開,沈言殊無奈,湊過去搭著他的肩說:“來,你也咬一口。”
嚴楷笑著親親他的臉,重新發動了車子。
9…
晚上在床上,嚴楷說起他春節期間要回本家待半個月左右。
他祖籍是南方沿海某省的一個小城,著名僑鄉,以琳琅滿目的海產和精明能幹的生意人聞名,從上個世紀開始,陸續不斷有本地人拖家帶口遠渡重洋,到異國安身立命,他祖父就是其中一員。到了他這一代,家族裡好幾支都已經在海外定居了,不過逢年過節還是要回去聚一聚,也順便問候一下老人。
嚴楷跟沈言殊商量回程的機票要定在哪一天,說話的時候性器還在他體內橫衝直撞,沈言殊被他那副假正經的嘴臉搞得發瘋,掐著他肩膀崩潰地抱怨:“你能不能別在這種時候說正事?”
嚴楷用力頂了他一下,聽見他抬高了聲調“啊”的一聲,才慢悠悠說:“我是提醒你。過年回來再辦手續訂票,就要來不及了。”
他把沈言殊一條腿架到自己肩上,換了個姿勢埋頭衝刺,弄得他說不出來話,也沒法思考,只能不由自主放鬆身體迎合他深而有力的撞擊。
在這方面嚴楷是真有點本事的,他如果願意,能把沈言殊搞到叫啞嗓子起不來床——不過那樣激烈的時候並不多見就是了。他常年保持著良好的健身習慣,身材線條優美無可挑剔,緊繃的肌肉下隱藏著巨大的爆發力,可以輕輕鬆鬆把沈言殊整個人抱起來。有時他會利用這種力氣上的優勢搞些小惡作劇,比如在莋愛時突然抱著沈言殊往陽臺上走,逗得他驚恐大叫在他懷裡直撲騰。他玩這種小遊戲玩得不亦樂乎。
沈言殊趁他睡著時偷偷比對過兩人某個部位尺寸的差距,結果令他挫敗,他只好安慰自己說一定是因為這傢伙在發育期攝入了過多高質量蛋白質。每次那根東西插進他身體裡都能讓他魂飛天外,全身酥軟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洶湧的快感堆積得甚至有些恐怖,他會徹底忘記自己是誰,也忘記嚴楷是誰,在這一刻他只是被他擁抱在懷裡盡情疼愛佔有的戀人,既不用在乎過去,也不考慮將來。
他們各自射了兩次,精疲力盡,很快就沉沉地睡過去了。
沈言殊被嚴楷半逼半哄著去辦了簽證,又訂了機票,航班日期按農曆算的話正好是正月十七。在這件事情上嚴楷說得對,他不能拖。
他仍然沒辦法下最終的決定。從領事館回來的路上嚴楷開車,說了些之後的打算,他希望沈言殊能夠繼續學業,找一份自己中意的穩定工作,過三五年嚴楷也許會逐漸把公司業務和主要市場轉移到亞洲,到了那個時候,他們還可以再回來。
沈言殊聽得心不在焉,或者說他很難集中注意力。嚴楷不知道他已經被辭退,委婉地暗示他也許需要向公司辭職。
沈言殊半天沒答話,嚴楷側頭瞄他一眼,只見他眉頭皺得緊緊的。
嚴楷表情難得地嚴肅起來,說:“沈言殊,你看著我。”
“你看著我!”
沈言殊這才轉過頭看他。嚴楷直視他的眼睛,說:“我向你保證,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一定會負擔你的學費和生活。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不會失去現在的工作和生活,這是我的責任,我一定會承擔。你明白嗎?”
沈言殊看著他,緩緩點頭。
嚴楷加重語氣又重複了一次:“我說的是‘無論發生什麼事情’。”
沈言殊移開視線看向前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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