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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玉楓只感自己的手掌,被少女用力的緊握,而其掌心並已沁出不少的汗水。
同時,隱隱聽到少女的氣息,低微而頻促,顯然其心裡異常緊張。
那圈亮光已漸漸的黯淡下來,已沒有適才那麼耀眼刺耳倏地,那圈亮光連同那四個赤紅大字,一閃而沒。
這時,四周又恢復到原先。
那種寂黑的景象,曲玉楓只感到這黑暗的程度,勝於原先幾倍數丈以外的景物他都無法看清。
同時,覺得四下裡外處處都是危機,慢慢向他隱身之處迫近過來,心裡一凜,正待運勁戒備。
猛然想起身側的少女,他毫不加思慮的將少女向身後一帶,委前一步,擋在少女的前面。
他這突然之舉,將其仁厚的天性表露無遺。
少女先是一怔,瞬即會過意來,芳心深處不由深受感動一縷柔情,深深的拋向曲五楓。
情不自禁的將酥胸伏在曲玉楓的身上,柔聲說道:
“快將那丹丸含在嘴裡,邢吾非要燃放毒煙。”
曲玉楓猶豫了一下,終於伸手入懷將那粒丹丸取了出來,在這剎那間,他已徹底明瞭丹丸及信箋的來歷。
少女看著他將丹丸送進嘴裡之後,右手輕輕的向前胸一帶,那刺耳難聞的“吱吱”之聲,遂再次傳出。
就在“吱吱”之聲,乍起甫落之際。
夜空突然飄起一股,雪白而微帶辛辣的濃煙。
少女偎依在曲玉楓身上的嬌軀,發出一陣極輕微的顫抖,如果不留神的話,尚不會覺察出來。
顯然,其內心的緊張之情,較前更甚。
那股濃密而微帶辛辣之味的白煙,在空中足足停留了半盞熱茶之久,才漸漸消散隱沒不見。
雖是如此,夜風中尚不時的飄送過來,一股股殘留的辛辣之味。
這時,少女突又緊張的說道:
“邢吾非來了,你要謹記吾言,萬勿出面,由我來對付他。”
曲玉楓凝聚目光,向四周打量過去,只見來路上,一條若隱若現,快如怒矢般的人影,疾馳而來。
這條人影在離著他倆,尚有十數丈左右時,即頓住身形,因光線太暗無法看到他的面貌。
只能看到他那兩股,閃爍生寒的目光,來回的瞬視著,嘿然冷笑一聲道:
“丫頭你不要再裝神弄鬼,遠在數天以前,老夫對你的行蹤,業已瞭如指掌。”
說完又發出一聲嘿然冷笑。
偎伏在曲王楓身側的少女,輕哼一聲,接著冷冷的說道:
“這是姑娘,有意洩露行藏,好讓你預做安排。”
語聲至此,她突獎嘴唇緊貼在曲工楓的耳畔,又低如鳴的說道:
“瑾記吾言,萬勿妄動。”
嬌軀在低語聲中,慢慢站了起來將蓮步輕移走出矮樹葉中,前行數丈左右,即止步不前,目光不瞬的望著暗影中的邢吾非,冷冷的說道:
“邢吾非你這半陽穀,在別人看來也許視為龍潭虎穴不敢擅自逾越。而在姑娘眼中,卻如同是陽關大道,任我來去。”
隱身暗中的狐心華陀邢吾非,不置不語,只嘿嘿冷笑不已,少女略頓之後,又繼續冷冷的說道:
“家父與你何仇,竟暗下毒手,置其老人家生死兩難為境。”
論你為險毒之人,雖百死而莫贖,若非家父遺命難違我早就動手取汝之命,毀爾之谷。”
說至最後已是聲色俱厲,念憤之情,盡溢言表。
狐心華陀邢吾非,聞言,倏發一聲森冷冷笑,道:
“老夫一生行事,只知有己,不知有人,凡是遭我毒手之人,均是咎由自取,與我無干,爾父當然亦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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