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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我想著你們今日肯定要來,所以先把功課做了,等會兒咱們就可以好好聚聚了。”
“是哥哥,一大早就積極得不得了,他這會兒找櫟表哥去了,等會兒咱們去尋他。”範馨一邊說還一邊衝衛蘅別有深意地笑。
衛蘅心裡有些煩躁,她可是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說,也不知道範馨怎麼就認定了她喜歡範用,至於範用,這一年也不躲衛蘅了。可衛蘅同他也不過是在年節上見一見,並無其他的私下來往。
衛蘅哪裡知道範馨這是受了她母親永平侯夫人木宜倩的影響。永平侯夫婦都不是善於經營的人,木宜倩是木家的小女兒,自小嬌生慣養,不食人間疾苦,自打她主持永平侯府的中饋後,家裡的用度是一日大過一日,便是金山也受不住。
範馨的衣著、首飾也是一年不如一年,雖然都是新款式,可寶石是越來越小,珍珠也是越來越小,數量也是越來越少,倒是衛蘅經常送她一些,好歹讓範馨在其他姑娘面前不會顯得寒磣,畢竟是侯府千金。
京裡誰都知道何氏的嫁妝豐厚,木宜倩自然就打起了衛蘅的主意,何況衛蘅本身也是極出色的。
衛蘅同範馨之間早已是不拘禮的關係,所以她對範馨抬了抬下巴道:“你先坐一會兒吧,我寫了這幾篇大字就同你去舒荷居看二姐姐。”
範馨點點頭,自去一邊坐下,衛蘅的書房她也沒來過幾次,所以對這裡不算太熟悉。
這會兒得了閒暇,範馨的眼睛便四處看了起來,牆上掛著一副《春日鳴鶯圖》,色澤豔麗,筆觸細膩,畫雖然不能說話,卻叫人彷彿真能聽見春日裡林子裡的鶯鳴,一看就不是凡品。
範馨走了一點兒,見畫上鈐著“雙清居士”的印,還有前代名人的題跋,範馨忍不住出聲問道:“這是雙清居士的真跡?”
雙清居士是百多年前的丹青大家,如今他的真跡可謂是價值萬金,還一畫難求。
衛蘅一邊寫字一邊點頭。
範馨瞪了眼睛道:“蘅姐兒,你知道這畫的價值麼?就這麼掛著也不怕弄壞了,弄髒了、弄丟了了怎麼辦?”
範馨剛問完就知道自己犯蠢了,衛蘅的書、畫二藝就算及不上衛萱,可也不是其他貴女可以匹敵的,衛蘅顯然是明知畫的珍貴卻還是不甚在意地掛出來了。
衛蘅側頭看了看範馨,“這不是天氣冷了麼,我就盼著春天呢,所以把畫掛出來看一看也好。等會兒就叫木魚兒來收了。”
範馨知道衛蘅這是顧念自己的面子,臉上微微有些紅,沒再說話,只在一旁打量埋頭寫字的衛蘅。
衛蘅因為在練字所以穿的是半舊的衣裳,丁香色折枝龍爪菊紋鑲暗金菊紋邊天華錦小襖,櫻草色雙遙�辶��盞南嬡梗�劑先崛硭炒擁靨�諼擂康納砩希�“雷郵樟搜���擂康耐認緣糜繞淶男蕹ぃ�吹梅盾爸畢勰劍�胱諾�杆�綹縋苡姓飧齦F��
過了半晌,衛蘅終於收了筆,範馨走上去幫她收拾,見她用的墨是汪宣禮的名花十友墨,這本來是一套,衛蘅用的這一錠是“清友”。汪宣禮是永和朝的四大墨家之一,他制的集錦墨常被選為貢品,這些東西別人若是得了,只怕都捨不得用,肯定珍藏起來,時不時拿出來欣賞,衛蘅倒好,平日練字都用這些。範馨忍不住在心底嘆息,怪不得她娘一直囑咐她要和衛蘅交好,又一門心思想同二房結親。
“走吧。”衛蘅換了衣裳出來。
範馨同衛蘅先去了衛櫟的院子,結果丫頭說範用早走了,她們便轉道去了舒荷居。還沒進門,就聽見了範用的聲音。
範馨輕輕跺了跺腳,臨出門時娘還交代了,偏偏她這個哥哥就是不聽,衛萱再好,也不是她哥哥能高攀的。
作者有話要說:天氣好冷呀,大家都來成都吃火鍋吧。昨天就有兩個吃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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