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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個讓我安心的就成。”
“要不明天我找你上司單挑?”
“切,我那天怕過那慫?你知道我最怕什麼。”
廖科杲聽了這話許久沒有回答,鄧孝榮看不見他的臉,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在心快要墜落到谷底的時候,一句話從那溫熱的背部傳來道:“我怎麼感覺這條路就像是要走一輩子似得?這麼長,還又是風又是雨的。”
鄧孝榮笑了,從未有過的燦爛,立馬又將腦袋擱在他的耳邊問道:“那你背的動我嗎?”
“廢話,你以為我是吃素的嗎,就這麼兩步遠我還能背不動?就是,哎哎……你他麼能不能不要瞎動。”
“我就動我就動,你能將我怎樣?”說著繼續搖頭晃腦。
“你再動我就捏你屁股。”
“操,你捏個試試,信不信我咬你。”
“試試就試試。”
“嗷……你敢捏老子,啊嗚——”
“靠,你屬狗的啊……”
兩人打鬧了許久,儘管廖科杲已經累的喘著粗氣,兩腿邁的艱難至極,甚至連說話都喘,但是鄧孝榮依舊沒有從他身上下來,因為他真的將這條路當成了他倆的人生路,生怕從他的身上下來就就會中了什麼詛咒繼而剛剛的許諾失效似得,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不時的問一句,“什麼時候到家啊?”
廖科杲也像是和他一樣的想法一般,從頭到尾沒有放他下來,只是還不時回道:“問屁啊,說了多少遍,快了。”
“那什麼時候到家啊?”
“你復讀機啊?快了。”
“那現在呢?”
“快了。”
“那現在呢?”
“快了。”
“……”
“……”
那一天,廖科杲到底將他揹回了家,足足用了一個小時,兩人回到家的時候集體四肢僵硬的躺在了地毯上,互相看著對方,雖然累的指頭都不想動,但是眼底像完成什麼儀式似得,盡是滿足的笑意。
回想起那一幕,那一聲聲‘到家了嗎?’還像是剛剛問出口一樣,就等著有人回答他“快了”。
鄧孝榮不否認《捨不得》就是寫給他的,給那個陪著他嘗過酸甜苦辣,留著疼到心拔了又不甘心的男人,不是矯情,也不是捨不得的挽留,而是對那段感情的祭奠,用了最委婉的公開方式。
每一段感情的結束,他都習慣性的寫上幾首歌,只是這一首歌比以往更哀傷了一些,只因為他在他的身上多了對未來的幻想,所以掉進現實的時候不免摔的重一些。
……
到達藍山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跟著他的除了助理暖暖就是司機隨榮,其餘的人都因為他的溜的太快沒跟上。
鄧孝榮之所以去藍山只是因為那裡有他的親人,名叫趙東渡,比鄧孝榮大兩歲,曾是他的學長,現在是他的大哥,不是親哥但是勝似親哥。
趙東渡的房子是在一棟八十年代的老小區裡,四方四正的那種六層樓不帶車庫的那種,因為年代久遠的關係,那外圍老式水泥牆上的窗戶邊都有一溜溜深色的水斑,老遠見跟哭似的,以至於暖暖和隨榮當聽說這是他哥家的時候都一臉不可思議。
不過鄧孝榮本人卻像是習慣了一樣,熟門熟路的跑到三樓,一邊敲門還一邊對著兩人囑咐道:待會兒見了我大哥一定要客氣,我哥不大喜歡第一次見面就不太見外的人。
兩人剛答應,就見門應聲而開,緊著從裡面出來一位高瘦的男人,手裡還拿著一顆被剝了一半的有機花菜,想來是被提前通知了現在家準備飯菜了,聽著鄧孝榮都稱呼大哥了,那必是趙東渡無疑了,這便相繼上前介紹了自己,然後客氣著進門。
鄧孝榮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