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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是個幌子,裡面實則是淫蕩無比的內容。試著播放了幾個片子,立刻絕望,連著泳裝的女人都很少出現更別談一絲不掛的裸女賣弄風騷了。
4個小時過去,流氓開始抓狂,忍著強烈闖進鐵小妞臥室的衝動,將她先前“一步不許離開客廳”的警告丟擲腦外走進明顯很少用到的廚房翻出冰箱裡的飲料狂喝,意圖喝光某人的飲料以此來作為打擊報復的手段。
5個小時過去,向日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正準備一鼓作氣撞開某女警的臥室,一陣門鈴聲響起。
門外站著一個40多歲的女人,儘管已經了些年紀,但風韻依然不減,眉目間依稀有著鐵小妞的影子,向日看得一愣,馬反應過來,彬彬有禮地將她讓進屋裡:“是伯母?”
“你是?”胡月早在見到開門的不是自己的女兒時就已經驚愕異常,不過馬又鎮定下來。眼睛裡抹過一絲喜色:女兒終於長大了,知道找個人來照顧自己了。
“我是……”向日一時無言以對,總不能說我是你女兒“請”回來看門的?那樣臉就丟大了。
倒是胡月看著面前的年輕男人撓著後腦勺的尷尬樣子,以為他是害羞了,替他作了回答:“你是露露的朋?不用客氣,我是她的媽媽。”
“露露?”向日張大嘴巴,這不會是鐵小妞的小名?恐怖
果然,鐵母的回答證實了他的猜測:“哦,那是我家鐵婉的小名,在家都是這麼叫的。對了,她人呢,怎麼沒看到她?”
“呃…還在臥室裡睡覺!”突然覺得不妥,向日鬼使神差地加了一句,“這幾天她工作得很辛苦。”
“恩!”胡月意味深長地點點頭,看向流氓的眼神裡飽含著某種令人難以察覺的曖昧之色。“這幾天多虧了你照顧露露。唉,她是個工作狂,一工作起來連家也顧不了。”
儘管不清楚鐵母說這話的真實意圖,但向日打蛇隨棍的本事卻是無與倫比:“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順帶誇了一下鐵小妞,“而且工作時候的女人最漂亮!”
胡月對他的回答非常滿意,特別是某人的觀點更是引起了她心中的共鳴。轉頭間無意看到放在茶几開啟的一本厚厚的,將它拿了起來,只見面密密麻麻印滿了字母,登時有點驚訝:“剛才你在看?”這是一本英文版的《復活》,雖然裡面並沒有什麼生僻的單詞,但對於時下的年輕人能完全看懂的幾乎曲指可數。而且這還是自己留給女兒的,目的當然不會是為了讓她揭露沙俄時期草菅人命的法庭和監禁無辜百姓的牢獄的本質,而是為了讓女兒瞭解什麼才是真正的愛。雖然裡面有一段內容比較暴露,但這並不妨礙她教育女兒的直接目的,甚至還有些微的推波助瀾。
向日並不知道鐵母心中所想,謙虛地道:“反正有時間,那就多看一下,總是有好處的。”這本《復活》是流氓在茶几下撿到的,當時封面還幾個淺淺的痕跡,觀形狀應該是某人拿著它當墊板在面擱置裝滿液體的容器比如一杯剛熱好的牛奶。
胡月立刻對他的刻苦印象大佳,眼裡滿是稱讚,關心地問道:“都看得懂麼?”
“還行!”對於《復活》的理解向日不是自誇,就跟清楚自己身體某個部位有幾根毛一樣深刻。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因為某個“不足為外人道哉”的原因與人打賭,這本《復活》不知鑽研了幾百遍,說是能倒背如流也不為過。曾經還開過“批鬥會”大肆抨擊無情的遺棄了卡秋莎的聶赫留朵夫,不過後來因為男豬腳為了替女豬腳減刑而散盡家財對他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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