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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買兩串的。”

“還算你識相。”李燿聽了，得意地笑了笑。感覺脖子有點啞，都是因為話說多了。看見前面一點有間茶樓，便就說道：“轉了這麼大會，說了這麼久，我嗓子都啞了，人也累了，我們過去休息會吧。”

看著李燿額頭上的汗珠，風天鴻便也基友應了下來，兩人便就朝茶樓而去。

在茶樓裡喝著小茶，聽著說書人講著故事，風天鴻看著李燿專注聽故事的模樣，又呆了起來。

明天就要走了……

說書人把今天要講的故事講完，李燿這才回過神來。

“我看你聽人家講故事挺入神的，怎麼聽我講故事就不那樣了呢？”風天鴻問。

李燿看著風天鴻那特別在意的樣子，不在意地說道：“橫豎也就只是個故事，哪裡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為什麼需要在意？”

“那這說書人說的故事就是真的的了？”風天鴻反問。

看著風天鴻那較真的模樣，李燿無可奈何地回道：“這流傳幾百年的故事了，能不真麼？”

“可我這也是流傳幾百年的啊。”風天鴻不滿。

李燿把頭扭朝一邊，根本不打算看他。隨他去。

“唉，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風天鴻看著李燿這不在意的模樣，心裡更加不舒服了。

他明天就要走了耶，李燿居然還這樣對他！

“你說的故事幾乎就是個悲劇，我不喜歡。”李燿無可奈何，只得這樣說道。

“哪裡悲劇了？”風天鴻皺起眉來，問道。

“他們全都是悲劇，就是因為全都喜歡上自己不喜歡的人，所以，最後的最後，全是悲劇，怪得了誰？”李燿抬起茶杯，又喝了一口，“雖說你的故事很美，但我卻看不起風成渝，如果當初他說了愛，也許蘇若雲就是會和他一起走了，肆意山川，何必做那憋屈的公主！”

“你是因為莫成飛，所以，才說這話的吧？”風天鴻等著李燿說完，這才輕飄飄地來了這一句。

“是。”李燿抬起頭，好好的看著風天鴻，“我一直患得患失，我一直擔心，我一直害怕，所有的起源都是因為莫成飛從未說過愛我。而現在他說了，我便打算和他在一起。”

“如果他只是偽裝，只是因為你公主，想借由你來奪權呢？”風天鴻扯著嘴角笑著問道，只覺得自己心裡似乎有點不舒服，不舒服。

“……如果他是抱著這個心思，那麼，我會親手殺了他。”李燿眼神閃了一下，垂下眼瞼，幽幽地說道：“之後，我再陪他一起死。”

風天鴻捏緊拳頭，沒有說話，坐了一會，這才站起來，對著李燿抱了抱拳，道了聲別，便就先走了。

李燿一個人，呆坐在那裡，一直想風天鴻說的那句話……

如果，如果有一天莫成飛謀反了呢？

她要怎麼辦？

她能怎麼辦？

真的如自己所說，殺了他？之後自己再自殺嗎？

她能做到嗎？

李燿一直想一直想，直到最後，耳邊傳來那柔柔的聲音，才把她拉了回來。

“天涼，和我回去吧。”

是莫成飛。

李燿順著聲音看過去，卻見莫成飛拿著一件披風，見她看過來，便是走上來，給她披上，又繫上帶子。

看著他的這番動作，李燿又是眨眨眼。莫成飛拉著她的手，讓她站起來。

莫成飛拉著她的手，有些不高興地說道：“怎麼在外面就呆這麼久？也不知道好好愛護自己，這不，一雙手都凍成了這個樣子了。”說完卻是就拉起來，給她哈氣，又是用自己寬厚的大掌，給她搓了搓，只希望可以讓她溫暖起來。

李燿也就由著他，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