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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相較之下,臺灣人的神情是非常坦白的逃出生天、劫後餘生。
一場談判大戰下來,雙方各有所得,達到雙贏就是最好的戰果。
唐思琪並不急著走,緩慢收拾桌上的檔案,雖面有倦容,唇角卻帶著笑意。
這全都要歸功於上個小週末莫名其妙闖入她生活的陌生男子。
一整夜,她不敢想像自己竟說了足足一整夜的話,直到沉沉睡去。
但也因為如此,在露水沁涼中醒來的心情是出乎意料的輕鬆,像是──重生。
清新的理智回籠,她向他道謝,並送他回家。
這才知道,什麼樣的環境造就什麼樣的人。
招計程車回到臺北市區,在他的指示下,司機開進一條暗巷。
她親眼看見一棟瀰漫鬼屋氣息,只差沒有幾盞鬼火相佐的傾斜老舊公寓聳立在眼前,搭配靛藍未明的凌晨光景,更覺氣氛森冷詭異。
而坐在她身邊的男人,竟然從容愉悅地下車向她道別,慢條斯理走了進去。
刻意等了一會,發現他並未退出,這才相信他真的住在那棟公寓裡。
天,多奇特──一如他的出現與告別。
然而要再見──
不了,雖然覺有點可惜,但那夜傾訴太多的私密,她不認為真有再見的一天,自己能坦然以對……
“唐經理。”一叫喚聲揚起。
但,呵呵,輕盈的心是不可忽視的真實,她終於懂得為何女人願掏腰包,以金錢換取一夜的溫柔呵護了。
他們那一行能給予女人現實中無法滿足的浪漫美夢,只是總有女人選擇面對殘酷的現實以凌遲自己。
好比──她。
“思琪!”
“赫!”收拾的動作一頓,思緒也在同一時間乍停,恍如電影場景在眼前放映的那夜,被一張陽剛的臉孔取代。
“呃,張總。”
“私底下叫我成珞。”
“這裡是公司。”唐思琪出言提醒,清楚劃清兩人界線。
“累了?”
顯然她的用意沒被對方採納。
天知道,為什麼這種不把別人的話聽進耳裡、自我專斷的男人愈來愈多,甚至可說己經成為一種流行時尚。
反而,安靜聆聽的男人變得珍貴可取。
她的腦海不禁浮上讓人難忘的俊容……
猛醒過神,她道:“如果沒事的話,我想先回辦公室。”
“聽說你和男朋友分手了?”
她的情事與他何干?“這是我的私事。”
“你應該知道,”張鹹珞有著摻和居高臨下的淡淡傲態,“我一直很欣賞你。”
“我希望只是工作能力。”
“不只是工作能力。”他打碎她的希望,似乎以看見她聞言的驚訝表情為樂。“還有你的人。”
“謝謝。”
“那個男人沒有眼光。”
“這是我的私事,你逾越了。”
“給彼此一個機會,我不會比你的前任男友差。”
“不,你不會。”這是事實。“你很優秀,真的很優秀。但我目前沒有再接受另一段感情的心思,工作是我目前的生活重心。”
“用來逃避?”張成珞輕笑,認為眼前的女人在逞強。“工作麻醉不了自己。要療傷止痛,最好的方法是接受一份新的感情,我不會讓你後悔。”
共事多年,他看著她從業務員往上爬,一路上的表現出色得令人激賞。
他一向欣賞有能力、自主性高的女人,那些弱不禁風、需要人保護的小家碧玉,就留給其他男人追求呵護,他張成珞要的是一個能與他並駕其驅、不遜於他的女人──能是左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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