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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明白三師兄這些話背後的意思。三師兄現在年紀大了,有女兒有徒弟,生活算得美滿幸福,他也想安度晚年了。
如果不惜血本、不計生死地再去破煞祛邪、以魯班術唸咒施法,反過來凶煞對他本人的沖剋、魯班咒對他本人的反噬,都會慢慢侵蝕他的命數、影響他自己和家人的氣運和造化。
千百年來,魯班術就是祖師爺傳下的一道魔咒,就像圍城一樣,外面的人想進來,裡面的人想出去。
魯班術對普通人真的像寶石和美女一樣充滿了誘惑和吸引力,誰不想學得奇法異術,縱橫江湖,不受人欺辱、命運不受人主宰,成為豪門大戶、王侯公卿的座上高賓、無雙國士?
可一旦習得魯班術,進入了這一神秘而詭魅的領域,雖然偶爾會有掌握了高深法術、隨意整人治人、傲笑江湖、彈指間仇敵灰飛煙滅的一種快感,可更多的時候,卻是對命理悽慘、命數不全、幾乎沒有天倫之樂的痛悔和悲哀。
但這時,他已經沒有選擇,沒有退路,進入了這一領域,習得了魯班術,就只能向前,不能往後,再沒有退出和攤牌的說法。
這就是《魯班書》、這就是魯班術,看了不學不行,學了不用不行,用了想停下來、想罷手、想退出、想半途而廢也不行。
一旦沾染上,就必須不停不休地去施展,而要施展,就必須唸咒,而唸咒,就必然會有反噬——被祖師爺詛咒……
這一路下來,習魯班術者,就像是身陷魔劫一般,身染鴉。片毒癮一樣,沒有解藥,沒有禳解之法,沒有回頭是岸,前路,只有苦海無邊。
但儘管如此,千百年來,想學魯班術、尋找《魯班書》的人,前赴後繼,源源不絕,不知千百萬之凡幾。
這些人,有的人的確是無路可走、想要出人頭地,有的人是被逼上梁山、華山一條路、有的人卻是好奇獵奇,有的人只想淺嘗輒止、見識見識……可到最後,他們雖然都成了祖師爺的信徒,卻無一例外地充了魯班咒的炮灰。
幸運者,似乎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厲凌輕嘆一聲,再一辨識法局裡那道暗紅色的氣流,三師兄以魯班尺量出了這道異煞並非孕婦的爻理,可在他看來,這又極其類似孕婦的疊生氣場,難道還有其他的異煞氣場與孕婦疊生氣場煞因同脈、煞理同宗?
好在確如三師兄所說,破除了格蘭特太太沖犯的主煞後,這剩下的一道異煞已經構不成什麼威脅了。
眼下新房上樑已不成問題,而主人住進去後也不會發生什麼流年不順、災厄連綿,但要想升官發財、財源廣進卻也不可能了。
上上籤是抽不到了,但下下籤也不至於,中平籤吧。
厲凌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半了,陳四爺一家準備好了酒席,此刻又來到了房架下,圍觀的人群又逐漸聚了過來。
“老二,老三,打起精神來,咱要上樑了!”秦紹楠端起姜太公神位,對坐在房架上被太陽曬得無精打采的師兄弟兩人說道。
“小凌——小師叔,回去可一定得給我說說,你是怎麼學到這些術法的,作為回報,練功時我為你喂拳。”楓條站起來向厲凌說道。
楓條二十二歲了,生的人高馬大,器宇軒昂,儀表不凡,當年秦紹楠在福利院領養他時,還和一對白人夫婦起了衝突,原因就是那對沒有子嗣的白人夫婦也看上了這個生的面貌乖巧的華人男孩。
而楓條最終選擇跟秦紹楠走的原因,卻是因為他看到了秦紹楠身邊跟著一個可愛的小女孩,按年齡,這個小女孩叫他二師兄,小女孩就是秦紹楠的女兒秦櫻。
“老二,你想作死麼?我是怎麼跟你們說的?這些東西你能碰麼?”秦紹楠聽見楓條的話,迅疾回頭呵斥起來,
“你可是你們三個師兄弟中最有木匠和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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