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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嘴滑舌。程文武緩緩地問:“含笑真的喜歡安逸嗎?”
看樣子是真的吧?
那他們兩個合適嗎?你看含笑開朗,活波外向;安逸倒像個淑女。
感情的事誰能說清楚,就像我們天南地北還不是走在了一起。好了,睡吧!田雅關掉燈。程文武見燈都滅了,說:“問老婆一個問題,情為何物?”
情事,心事一鍋湯,田雅說完就躺下了。“手老實點,我不習慣,慢慢來,抱著老婆有種安全感。”黑暗中程文武笑道。
哎,安逸,我還沒見過含笑是啥樣的?什麼時候給個機會,讓我的眼睛會會餐?季風問。
這簡單,你請個假就說病了,就能見到她。
她要不見怎麼辦?
那就是你的事了,憑你的水平還見不到,我才不信呢!
算了,我還是不去了,免的你說我後悔,再說我這麼帥,她移情別戀跟了我,你還不找我拼命。
你們兩個幹嗎呢?大清早就三句不離本行,李掙整好被子問。
他想移情別戀。安逸說。
季風,這可是你的不對了。
排長,我們開玩笑的。
在工間安逸又見到鄭雨石,由於手術的原因腿還有點跛。“我正準備找你呢!”鄭雨石喊住安逸。
你的腿好點嗎?
還行,慢慢訓練,我們接一輛車,請你給看看?
我能行嗎?
現在就你研究過,走吧!挺先進,還是電噴的。
誰的車?安逸問。
不知道,可能是連長的朋友的吧!管它是誰的,修好就行,就當練練手藝。安逸一聽也是,回到班裡拿資料對照。
白建看見被分解的部件有種嫉妒,生氣地說:“我說一上午不見你,原來偷著搞起高科技,也太不夠意思了。”
不是,這些在你眼裡都是小兒科,說著把書遞給白建。
太陽斜射的時候,連長趕過來,怒氣道:“你們是修理還是破壞車?”
不是,連長我們是修車。安逸說。連長看見鄭雨石怒氣消了不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天黑之前給我正好,不行我處理你們。”
有把握嗎?鄭雨石問。安逸說:“我沒有。”
沒有你還那麼堅決,白建埋怨道。
死馬當活馬醫吧。晚上,連長驗收的時候,一臉的笑容:“你們幾個小子,不錯啊,口頭嘉獎。”
第五章 彈頭(2)
程文武回到班裡見兩個人換好衣服,問:“全部準備好了嗎?”兩個人激動地直點頭。“幾點的車?”
現在就走。安逸說:“你什麼時候結婚?”
下個月。
那我們兩個可能缺席了。
沒關係,到時別忘打電話。
安逸和白建是偷偷走的。安逸說:“我最害怕離別時的情景了。”走出營門口,安逸感到腳輕輕的,像自己能飛一樣。“我覺得這會是我今生最幸福的時刻。白建邊走邊說:“三年了,沒想到自己一呆就這麼久,你想過沒有?”
沒有,整天忙得忘記了時間,我現在恨不能一下飛到家。
哎喲?
怎麼了?白建問。
忘了通知家人。
我當什麼事呢!別一驚一咋的,我心臟不好。你可以給他們一個驚喜,效果更好。
咱可說定的,先去我家,回去我出錢,來的時候你出錢。
為什麼先到你家啊?
因為我比你大一個月,選擇權歸我,你只能無條件服從。
你說父母見了我們會有什麼樣的想法?
激動、高興,不知所措,或是不敢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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