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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在路上打的,吩咐蕭順、韓雨把季風的東西洗一遍,迎接他的歸隊。
含笑匆忙趕到張潔的辦公室。張潔喜悅地望著她,說:“你怎麼來了?”
不是吧;班長?你看見我應該高興,怎麼那麼掃興?
說吧!什麼事?張潔放下手中的筆:“這個時候你可從不來我的辦公室。”
是啊!那是上班時間,忙,怕影響你工作。田班長讓你給多開點藥。
開藥?
那個俞志武呀出院了。
不是還有幾天嗎?開什麼玩笑,我是主治醫生都不知道。含笑認真道:“是真的,前幾天不知從什麼地方,來個看他的人走後,他就不停地找我們院長說:無論如何也要出院;還說什麼機會錯過了還要等幾個月。不知為什麼我們院長竟然同意了,那個老糊塗。”
他走了讓你少一份牽掛。張潔笑道。
含笑輕輕地嘆口氣:“我又要下崗了。”
沒那麼嚴重吧!
什麼不嚴重。他走了,肯定是每隔一段時間的巡視隨叫隨到,真的很乏味。
哎,這就是你不對了,你應該向班長學習。
她脾氣太好了,溫柔細膩,我可學不來。
什麼事情都是一點一滴積累的,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張潔把開好的藥單子遞給含笑:“田班長的房子買好沒有?”
在裝修。
她怎麼還待在醫院?
程班長請假回去了。
我說這幾天她的臉上像開滿花似的,原來是愛情的催化啊!
哎,班長,是嫉妒還是羨慕?
含笑走到門口被叫回來。張潔詭異地笑了笑:“沒大沒小!我和你一起去吧。”
俞志武走的時候整個醫院全體出動,連病人都站在了送行的隊伍當中。嚴寒、沙石、生死、稀薄的空氣都不曾開啟的淚水,讓人與人之間的無私溝通、奉獻給開啟了。他已經忘記了堅強的淚水滋味和軌道,任憑它馳騁在臉龐。俞志武莊重地敬個禮,深深鞠了一個躬像站在祖國界碑面前宣誓一樣,心情無比的澎湃:人生何求,足矣。車啟動了,淚水變得更加瘋狂。
在交叉的紅綠燈處,俞志武看到街上的程文武,程文武也看見了車上的俞志武。猛然一驚知道他這是上山,不知道這一別 又何時才能見面,忙跑上去敲開車門,交代司機在前面的路口停下。程文武匆忙在超市買了幾包東西。“你是不是把準備把整個超市都給我搬到山上?”
有那個想法,可是沒有錢啊,怎麼你哭了?程文武看到了他臉上的淚水。俞志武微微笑了笑:“淚水沒有控制力。”
怎麼、捨不得?看你眼睛都紅了。我以為你還早著裡,本想趁這次休假帶你轉轉,沒想到你這麼快走了。
沒事,機會有的是。車再次啟動了,俞志武注視著不斷被車拋遠的程文武,默默無語。在程文武心中不是朋友的離去,而是用自己的雙手支撐起藍天的無數英雄們:環境過早地歷練了他們的心智,他們用一顆敦厚、忠誠的心堅守著祖國的邊疆。沒有親身體驗任憑怎麼都想不出:那是怎樣的環境!如果別人的說工作是腦袋別在腰帶上的話,那麼他們的工作就是別在自己的一根細發上,像‘達摩克利斯劍。’保重了,朋友!程文武在心底祈禱。
望著兩旁花花綠綠街市,俞志武閉山眼睛。他不允許這一切進入大腦,他始終堅信:每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不是為了享受,而是為了踐行自己存在的使命和意義。
朋友保重!我不會辜負你們對我的一片赤誠關懷,因為我永遠忘不了、忘不了:兩顆心零距離的價值。
第八章
第五章 彈頭(1)
安逸幾個人下班回到班裡驚喜地看到季風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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