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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不止一個人對王信感興趣?”
“四個人。算上我們的話有七仈jiǔ個了。”疾電算數能力通常都不錯。
“如果把我們刨除在外不算的話,是不是就可以將剩下的簡單分為兩組人?”
“是的。”這個還是比較簡單的,疾電還是可以瞬間領悟的。
“這兩組人是不是都在互相提防互相猜忌?”
“那是自然。”這就好像兩隻黃鼠狼在看著一隻雞一樣,誰都怕對方先佔了便宜,所以誰都在努力提防著對方。
“那如果王信突然被人動了手腳,他們是不是都要懷疑是對方乾的好事?”
疾電的眼睛亮了,就好像兩盞燈籠似的:“我明白了,你這是讓兩方人都在那裡互相懷疑,然後我們與中間行事,這樣不但王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連這兩幫人都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
清風笑了,他笑的時候,通常就是說你的話是對的。
“哈哈哈哈,這就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呀。”疾電也忍不住笑成了聲。
狂雷在旁邊一直靜靜地聽著,直到這時才說話:“我只有一句話想說。”
“說。”
“現在我們倆是不是可以喝這壇酒了?”
“當然可以。來,喝!”
………【三十 迷湯】………
() 現在的蜂巢就像是皇宮內院一般,總是充滿著爾虞我詐,勾心鬥角。
尤三叔和王永峰雖然一直想要將王信弄過來好好問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礙於飛箭和斷刃一直在周圍,這樣不管怎麼下手都有些不方便。而王信現在畢竟還是以江北一窩蜂的幫主身份出現在蜂巢裡面,如果當中揭穿,怕是要引起一場不小的混亂,而這混亂對江北一窩蜂來說,是絕對禁不起的了。可是王信如果不下逐客令,那飛箭和斷刃就只有繼續在這裡住著,而他們只要還在一天,尤三叔和王永峰就不能動他一天。
飛箭和斷刃呢?他們也不好過,雖然每天好吃好喝招待著倆人,可是這究竟不是在家裡,而且倆人畢竟還是有任務在身,耽誤太長時間的話,怕是自己會很難受。可是這江北一窩蜂的產業和銀子畢竟還在人家手裡,他們不說出來,自己就永遠不知道具體位置,這樣自己還是交不了差。而自己又不能去對王信用強,畢竟現在王信還是以江北一窩蜂幫主的身份出現,而且還沒有被對方發現破綻,如果對他用強,那最後肯定是一團糟。
雙方的顧忌,反而是讓王信過得舒舒服服。他反正是不著急,任何事他都不著急。尤三叔他們告訴自己銀子和產業的具體位置也好,不告訴也好,都跟自己沒關係,畢竟自己拿不到半文錢。而那個飛箭和斷刃更是不用提了,從一開始王信就沒對兩人有過好感。
太陽每天照常升起,照常落下,並沒有因為世人的焦慮而有絲毫延誤。
王信也是一樣,每天照常吃飯,照常睡覺。
只不過這幾天王信睡的並不是很好,而且經常會半夜從噩夢中醒來。是真的噩夢,不是那種虛無的鬼怪來抓他。在夢中,他親眼看到那些神鷹的人如何折磨王信,在用刑未果之後如何將其殘忍殺害。而殺害他之後他便是見到了自己。自己如何被他們選中,如何被他們訓練,都一一出現在他夢中。這本沒什麼,這種夢也很正常,可是這幾天他卻真的感到不正常了,因為每次夢做到這會的時候,他總是夢到被折磨致死的王信拖著血淋淋的身子,伸出血淋淋的雙手給他看,然後還在不停地跟他訴說,說自己究竟是怎麼被害的,說自己如何的冤屈,說自己很寂寞,想要找個人來陪。然後他越說越激動,最後突然面目猙獰地向他撲過來,一邊不停地撕咬著他,一邊還在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吃的是我的,用的是我的,睡的也是我的!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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