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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了一下。
“好看麼?是盈兒送來的,和賦兒的那個是一對。”
阿麼點點頭,伸手將越歌接上馬車,車簾落下前。越歌的聲音低低的從簾子後傳來。
“什麼時候你會去范陽?帶上我一同去吧。我……有些想她了。”
阿麼沒有意識到自己抓住韁繩的手正在收緊,很久很久之後,他才沉聲應了車中的越歌一句。
“好。”
賦兒的婚事操辦得很熱鬧。為了不委屈賦兒,越歌曾經向嚴曠暗示過:婚事的費用,她可以補貼一半,只求不要委屈賦兒。
今日賦兒的確沒有受到委屈。如此排場莫要說是商賈娶妻,就是大家小姐恐怕也能與之相較。但越歌給出的銀票卻在大婚前一日被原封不動的送了回來。
嚴曠,的確是賦兒值得託付的良人。
前院吃酒時,越歌在人群中看到了唐鑑,卻只是匆匆忙忙的來送了賀禮便走了。聽阿麼說他大哥唐銘從入冬以來就一直纏綿病榻,也不知是染了什麼病,總也不見起色。越歌還送過兩次名貴藥材到陳王府,而現在陳王府整個都由唐鑑來打理。於他很是吃力,錦雲衣閣那邊自然顧不上,卻又不忍心看它敗落下去,便將房契和賬本送給了越歌。
後來越歌拜託阿麼將那兩樣東西原封不動的又退還給了唐鑑,錦雲衣閣於她的意義是姐妹同心一起奮鬥的時光,那些日子的重量和價值是不能用物什來衡量的,無論衣閣是誰的也好,只要一日沒被兌出去,她就會盡一日的力將它經營起來。
錦雲衣閣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印跡,不管費多少心思和努力,她都不會讓它被時光和離散消磨無痕。
阿麼看著楚喬兒笑盈盈的上前去,親密的挽著越歌的胳膊同她一道往新房去了,眼下正是開席前最熱鬧忙亂的時候,嚴曠似乎頗有人緣,來吃酒送禮的人不少,眼下他正穿著一身喜服在門口一一迎接著來賓,臉上的喜悅溢於言表。
洞房花燭,的確算得上人生一大喜事。
阿麼心裡莫名有些煩躁,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拍了一下青色衣袍男子的後背。
同鄭恆面對面站在少有人往來的後院時,阿麼的臉色漸漸冷了下來,一開口就像是寒冬飄雪一樣,刺骨的寒氣鋪天蓋地而來。
“周盈是怎麼進宮的,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同我說清楚。”
鄭恆早就料到會有今日,面對阿麼的質問,他依舊淡定如往昔,將他想要知道的前因後果和盤托出。
反正周盈入宮已經是不可改變的事實,知道又能如何?為了能讓越歌和賦兒安心,他還不是一樣要將此事隱瞞下去。
聽完了前因後果,阿麼的臉色有些難看:“你的意思是,周盈進宮是我母親安排的?”
“是我提議的,讓她入宮去保你阿姐。”
“鄭恆!”阿麼突然暴怒,忍不住上前兩步揪住他的前襟,咬牙道:“你太過分了!”
饒是這樣的境地,鄭恆依舊淡定從容,對著盛怒的人緩緩道:“不然又能如何?你母親對她們早已起了殺心,若非她身上還能找到點用處,也不會活過今日。”
“你若真想救她,還是趁早按照你母親的心意娶一門妻室,或許她還能為此開恩,准許越歌姑娘做你的側室。”
“不可能。”阿麼立即拒絕,鬆開抓著他前襟的手,面色依舊難看。
“越歌不能為人側室,我要明媒正娶她做我的夫人。”
鄭恆面無表情道:“退一步海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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