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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定了門一等一的好親事。
相比之下,那個和丈夫有一腿的野女人,只能偷偷摸摸去醫院,一個人生下那個野種——兩相對照,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所以,她還有什麼不滿的呢?
而且蘇雲藩說到做到,他真的從此再沒和那個叫宗柔的女子聯絡過,也沒有去看望過她生下的那個男孩——十分巧合,孩子就出生在顧晴生日宴當天。
至於撫養方面,蘇雲藩也做得很絕情:錢,他可以拿,孩子,是決不能抱回蘇家來的!
雖然事情慢慢平息,但日後,只要提起和丈夫有染的那個女子,顧晴就一臉惡毒的嘲諷,這讓在旁邊當聽眾的顧海生,不由心生了唏噓。
他被倒黴的定了門一點都不喜歡的親事,與此同時,一個可憐的女人在醫院產下了一個父親不承認的嬰兒……這兩件事看似毫無聯絡,但實質又充滿了複雜的因果關係,以至於顧海生想起那個嬰兒,就覺得冥冥中他和自己,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羈絆。
一度,他以為這羈絆是“緣”,後來顧海生才明白,那不是緣,而是孽。
嬰兒被取名蘇譽——不是蘇雲藩取的,是嬰兒的外公取的,他的意思是,雖然生父不承認,但這個孩子分明就是蘇雲藩的骨血,賴也賴不掉,所以他一定要讓這孩子姓蘇,而且偏偏就叫蘇譽。
他放下話來,蘇家不養,他宗克己來養!宗家也有錢,用不著蘇雲藩掏腰包,往後,自己要讓這孩子有名有譽的活下去。
☆、第 23 章
自那之後,這個不被父親承認的孩子,似乎從他們的思維裡消失了,顧晴是絕對閉口不提的,她頂多對那女人諷刺兩句,蘇雲藩的表現也好像他在這世上,只有蘇璟這一個兒子,至於那邊那個孩子如何成長,狀況怎樣,他是一概不過問的。
這種情況下,顧海生就更不好去探聽。
依照他小小的立場,這個嬰兒雖然無辜,可他卻有個世人唾棄的母親,就算從遺傳上來說,這孩子長大了也一定是個非常討厭、人見人煩的傢伙。
家裡唯一關心這條小生命的,只有蘇璟,因為他不知從哪裡聽來的,知道了自己有個弟弟。
“他和我長得會不會一樣?”有一次他突然問顧海生。
顧海生皺了皺眉:“他為什麼要和你長得一樣?又不是一個媽生的。”
蘇璟像個小大人一樣摸了摸下巴:“可是蘇麒和我也不是一個媽生的,連爸爸都不是一個人,我和他卻長得這麼像。”
蘇麒是蘇璟的堂哥,只比他大一歲,倆人相貌非常相似。
顧海生心裡來氣,於是說:“你那麼想知道,就去瞧一瞧唄!”
顧海生本來是句氣話,他沒想到,一週之後,外甥神神秘秘地找到了他。
“他和我真的很像,一模一樣!”
他略帶興奮,神色又有點偷偷摸摸地和顧海生說。
顧海生大吃一驚!
“你上哪兒瞧見的?!”
“他家啊。”蘇璟說,“我去我弟弟家裡了。”
顧海生吃驚得無以復加!
偏偏蘇璟還那兒說個沒完:“我弟弟的外公是個很好的老爺爺,還請我吃冰激凌呢,他們家廚子自己做的,我見到我弟弟了,舅舅,他和我小時候一模一樣!像是從我的照片裡出來的……”
“你什麼時候去的宗家?!”顧海生頓時火了,“阿璟,你怎麼能去那種地方!”
蘇璟被他的語氣給嚇著了,男孩眨巴著眼睛,半晌,才小聲說:“我昨天去的……自己坐公交車去的,我就是想去看看我弟弟……”
“那不是你弟弟!”
“可是大家都說他是啊,”蘇璟還要分辯,“舅舅,你看見小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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