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員書架
首頁 > 遊戲競技 > 永無島和烏托邦是什麼意思 > 第7部分

第7部分(第2/5 頁)

目錄
最新遊戲競技小說: 我在NBA偷戒指網遊:我轉職的職業竟然是個小偷遊戲入侵:我吞噬億點屬性怎麼了一入網遊不復還喚醒師工會每級1個金詞條,雷電術橫掃全球公路求生:開局一輛快遞車遊戲現實化,我的女號有點多百歲老人的末日求生要成為冠軍的我們修仙回來後,我靠算命攢下農場制皮百年,我成了魔門巨頭誰公認的歷史第一大前鋒?我是上單啊,怎麼成頂級射手了天賦百分比斬殺,我反手攻速拉滿傳奇,從繼承校花老婆開始氣運之子之我能賦予系統遺失的奇妙世界我就想好好玩個遊戲啊我,廚傲天,要開始異界求生了

看操場上的孩子們踢足球。張卓群越來越少地出現在那群男孩子中間了。有幾次,他站在操場邊,溼漉漉的眼神看著躍動在操場上那些生龍活虎的身影。

批改高三學生作文的時候,我批到了一個叫盧榛榛的學生的作文。我邊讀文章邊向她的語文老師請教:“你看這個文章寫得是不是很好?”

坐在我斜對面的同事皺起了眉頭,問:“誰?”

我說:“盧榛榛。”

他說:“她啊——”聲調拉長,有不懷好意或者是輕蔑的意味。

“她怎麼了?”我迫不及待地追問。

“哦,沒什麼。”

我埋下頭,又去讀文章。題目叫做《依然站著》。辦公室的窗外爬滿了綠色的藤蔓,生機勃勃。這個季節的生命總是旺盛且充沛地生長。在不經意間,一切已成蔚為壯觀的景象。生機盎然的夏就要降生了,我擺弄著紅筆,內心草長鶯飛,一片狼藉。

我是一個剛愎自用的女孩。

我不覺得自己哪裡好,不覺得自己的名字好聽臉蛋好看,也不覺得上天非要垂青或者拯救我什麼,我是一個看上去似乎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沒人知道我心裡那個洞,黑洞,隨著年齡的增長,它不可阻止地成為我生命的疼痛所在。銘心刻骨。

我很年輕,在大街上,總是有很多很多和我一般大小的孩子,模樣清爽,朝氣蓬勃,她們成群結隊地出現,麻雀一樣掠過街頭。我和她們如此格格不入,遙遠得恍若隔世。我想,我不是一個天使,我是一個幽靈,或者魔鬼。許多個夜裡,我夢見一匹白色的馬拉著靈幡駛過我的窗前。姐姐曼娜和以往一樣,突然出現在客廳的沙發裡,蜷在那兒,像一隻疲憊安靜的貓,我揹著大大的書包,彎下身子來,叫了一聲:“姐姐。”她聲色俱厲地指責我為什麼沒有按時回家。兩條腿悠閒地交叉在一起,與她上半身的激動顯得如此不合時宜。

百無聊賴。

進自己的房間,開啟書包,把課本拿出來,坐在書桌前溫習功課。門微微敞開著,廚房裡飄出晚飯的氣息。爸爸在門外晃了晃,又走開了,坐下去小聲地同姐姐說話。姐姐似乎很久很久沒有回家了。窗外的天空晦澀滯重下去,空氣中混雜著油膩甜腥以及夜晚來臨之前微涼的枯澀味道。姐姐總是如此神出鬼沒。有時候,媽媽提起她,就無奈且懊惱地搖起頭,說著說著,眼睛裡就有了淚花。從小到大,姐姐一直都不是一個讓人省心的孩子。離家出走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最長的時間是出走一年半,一年半之後,當她破衣爛衫出現在家門口的時候,媽媽幾乎不能辨認出她是自己領養的女兒了。就是這樣,一直是這樣,去年SARS風頭最緊的時候,因為姐姐,媽媽哭了幾次,她打電話給姐姐,叫姐姐回家,姐姐不肯。她說她在澹川,一切都很好。可在媽媽的印象裡,那一直是一個兵荒馬亂的城市,有戰爭、瘟疫和無休無止的死亡。後來姐姐打來電話說自己已經被確診為SARS疑似病例,被隔離了,不能回家。她說這些的時候還是一副理直氣壯的口氣,而電話這端的媽媽已經是泣不成聲了。她那麼大的年紀,為了這麼大的一個女兒,折騰成如此模樣,我真為此有些憎恨姐姐。

第五回 榛·孤獨站立(2)

弟弟與姐姐如出一轍,一樣的不聽話,從小到大,讓父母為他們操透了心。他理著根根豎立的毛寸,走起路來左搖右晃,把家裡的東西摔得叮噹作響,真不知道他們從哪裡來的怒火。他常常毫無禮貌地指責媽媽的聒噪和嘮叨。很小的時候,爸爸總是捨不得打他,也有例外,他十二歲的時候躲在廁所裡抽菸,被爸爸抓住,皮開肉綻地打了一次。可他本性桀驁,是不可更改的性情。後來,爸爸再教訓他的時候,揚起的手被他架在了半空,他大逆不道地說:“你太老了,留著點兒力氣撐著自己的最後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

目錄
驚懼夢魘遊戲:巔峰屠皇兌換之超級魔法盾真愛不計較嗜血相公穿越妻(完結)季秋情漫舞側妃不承歡(完結)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