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交接(第2/5 頁)
更何況他甚至是熱身賽的勝者,應該還算上來獎勵籌碼猜對,怎麼會這麼少。
難不成……是和陳哥一樣,欠下的債務也是天文數字?
可他從未提過自己有債務,看起來也像是孑然一身的樣子,不貪財不圖利,哪裡像是缺錢的人。
聽了安無咎的提問,沈惕只是聳聳肩,表情沒什麼波瀾,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我也不知道。”
“真的?”安無咎面露懷疑。
“真的。”沈惕點頭,他想了想,想到了一個有可能的原因,“這個籌碼不是拿一個人的生命值兌換的嗎?或許是因為我求生慾望太低,相應的生存價值也就很低了。”
“這個理由勉強可以算合理。”安無咎表情認真,雙眼亮亮的,“但是我不接受。”
這話換一個人說,多少顯得有些蠻橫無理,一個人的求生欲低,還管其他人接不接受。
但是由安無咎說出口,平添幾分真心,幾分誠懇,還有關切,沈惕不僅不覺得他無理,反而覺得他可愛。
“知道了。”沈惕手搭上他的肩,“那你讓我想一想,還有沒有別的原因。”
“那好吧。”安無咎應了一聲。
搭肩的舉動其實最初也是沈惕半強迫的,但到如今,有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肩上,安無咎竟然覺得心安。
真奇怪,萬一哪天他不在呢。
想到這裡,安無咎的情緒其實是有一些波動的,很多時候他都冷靜得可怕,就像那隻兔子說過的,他甚至冷靜到無趣的程度。
但想到沈惕會消失這一可能,安無咎還是忍不住動搖了。
如果真的有這樣一天,他恐怕很難留存最後的理智。
“熱身賽的搖骰子你一局都沒輸?”沈惕沒能在熱身賽和他分到一個小組,一直很好奇,於是便問道,“感覺你狀態挺好的。”
“輸了一局。”安無咎如實交代,想起什麼又補充道,“不過是他出老千,兩個人聯合起來陷害我。”
他說這話的樣子像受了委屈的小孩,正向他抱怨,但語氣又十分正經,有種可愛的反差。
“是嗎。”沈惕說話間帶著淡淡的笑意,“那你喝了懲罰飲料,沒有什麼反應?我看他們可都被弄得暈頭轉向的。”
“有一點。”安無咎望著賭桌上興奮又緊張的玩家,想到了包間裡的自己,“我當時……感覺看到了很多很多觸手,都在向我伸過來,感覺就要把我裹住了,整個空間裡的所有東西都像是油畫顏料,全都攪在了一起,流體一樣。不過,持續的時間只有一會兒,並不是很持久,也沒有影響我的思考。”
沈惕發現,這種飲料對其他人的控制力都很強,但對安無咎似乎小了許多。
難道安無咎果然是不一樣的體質?還是他真的被改造過。
他和自己一樣,身上都存在許多的疑點,但目前依舊是重重迷霧。
他們某方面真的很像。
比如,都缺失了一部分的自己。
他對安無咎說了自己在樓下喝香檳的事,把那個香檳塔形容得有模有樣,連安無咎這種不喝酒的都有些動心。
“梅花a。”
桌上的人正在出牌,賭桌的上方大約3米的位置懸浮著遊戲規則的講解,配以演示動畫,比的是誰先把牌都出完,桌上的玩家還需要分陣營,算是身份+撲克牌出牌的遊戲,哪個陣營先將手中的牌出乾淨,哪個陣營就獲勝。
在這個桌前還沒待多久,大廳裡已經出現了好幾次慶祝音樂,三次裡有兩次都是馬奎爾的,剩下一次是周亦珏。
每一次歡快動聽的慶祝音樂背後,都伴隨著一陣陣慘叫和哭嚎,來自於敗者的活人籌碼。
這光潔發亮的地磚浸染越來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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