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A01A02 be結局(第3/5 頁)

用再遮遮掩掩，假扮成兄弟。

“我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

他從背後襲擊，捂住了a01的雙眼，“是驚喜哦。”

a01笑了笑，隨手關閉了正在操作的系統，雙手覆在他的手上，耐心地詢問他：“是什麼？”

“噔噔蹬蹬！”a02笑得像個孩子，拿出了一個大的漂亮禮盒，在他面前開啟來，裡面裝著的，是收容中心所有小孩給a01的祝福。

很明顯，在a01看到禮物的那個瞬間，他是意外的。

每一個祝福都被a02小心翼翼地折成了愛心的形狀，是他熬了許多天才準備好的。

“喜歡嗎？你拆開看看，他們也很認真地寫了呢，他們都很喜歡你。”

他從背後摟著a01的脖子，所以沒有看到a01皺著的眉、迷茫到有些空洞的眼神。

他像個完美機器人那樣說著謝謝，機械地開啟愛心，展平了紙張，靜靜地閱讀，然後做出開心的樣子，讓a02開心。

“我知道你一定會喜歡的！”a02笑著吻了吻他的面頰，“我愛你。”

觀察反應。

a01攥緊了手。

他是不是應該將這些也記錄進去呢。

一通工作電話把a02叫走，“哥，你慢慢看，我有點事先處理一下，生日快樂。”

門被輕輕合上，a01暫時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他沉默地看著[成長秀]裡，由他親手記錄下來的資料，不斷地告訴自己，一切為了人類。

一切都是為了人類。

可此時此刻，他根本無法說服自己，最初的目標早已偏航。

a02只是一個實驗品，他被選中，就是因為他的缺陷。

他的父親從那麼多孩子裡挑中了他，作為成長秀的主角，克隆出一個個待實驗的樣本，冷凍起來，從第一個a02開始撫養，治療他的基因缺陷，給他關心和愛，給他一個完美的陪伴物件，可愛的朋友和同事，讓他在“快樂”的實驗條件下長大。

失敗了，死掉了，就換一個。復甦一個新的克隆體，移植上之前的記憶，就這樣一個個傳遞下去。

a02的靈魂，在無數個樣本里永生。

a01自己選擇將自己的位置，從實驗的主導者、觀察者，變成實驗中的人，他貪婪地從a02身上攫取愛和溫暖，再冷酷地把這些情感都記錄成資料，就這樣反反覆覆，他的愛人們一個個進入焚燒爐，再一個個從冷凍艙裡被取出。

直到不久前，他看到a02咳嗽的背影，瞥見他擦血的紙，問他怎麼了，得到的卻是a02開心地搖頭，否認他身體上的問題，那一瞬間，他發現自己的心傳來遲鈍的悶痛。

原來他早就無法抽身了。

他不想要什麼人類永生的偉大成果，不想成為冷冰冰甚至瘋狂的先驅，不想再刺激和測試自己愛的人，他只想要他活著，想陪他走到最後。

a01就像個出了bug的機器人。

他極端信仰裡分叉的偏差，也讓他一直操控的系統，出現了bug。

嚴格按照樓層劃分的許可權，突然間全部開放了。過去a02永遠不可能進入除頂樓和第四層樓外的其他樓層，但那天晚上，他驚訝地發現，他竟然可以去了。

原本他要等e層的員工來找他，但當他發現自己擁有許可權之後，情急之下，自己去往了e層。

陰差陽錯的，在a01悔過的當晚，a02看到了冷凍艙裡的自己，無數個自己。

儲存室好大，裡面冷極了，他感覺自己的四肢都已經毫無知覺。他站在空檔的儲存室中心，接受著自己只是其中一個實驗品的事實。

很多端倪，在真相揭曉的那一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