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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雙刃戲（八）

孟雲心躺在獵豹的懷裡，撫摸他溫和的臉頰、揚起臉微笑著看他。獵豹用手擋住她的眼睛，說，“看什麼呢？不許看。”

“看你怎麼長的這樣又老又醜。”孟雲心拿他開心。

“唉。上高中時家裡困難，每個月的生活費只有十多塊錢，菜只有從家裡帶來的鹹菜。日夜苦讀加上營養不良，身體一直不好。上大學後好些了，我同時做好幾份家教，賺錢養活自己，好不容易畢業了。”

孟雲心靠在他懷裡，默不作聲。

“工作五年的時候，我剛剛唸完中文碩士，學校有幾個公派出國留學的名額。按說輪不到我，那幾個名額被有權的、有錢的、有背景的老師們都暗中瓜分殆盡了。沒想到事情後來有了轉機，由於爭搶激烈，後來院領導決定參加省裡舉辦的統一留學資格考試，用考試成績來排名次。這樣我就有了機會。”

“嗯。”孟雲心抬起手，撫摸他鬢角的白髮、摩挲他消瘦的臉頰。

出國留學考試在一年以後，在這一年裡，獵豹彷彿回到了那個農村學校的高三，拼上了全部業餘時間去溫習功課；花光了僅有的一點積蓄，去惡補英語…當初考大學時不及格的那門科目。

一年以後，令人意想不到的黑馬出線，獵豹一馬當先，爭得頭名。其反響猶如陳世美中狀元、薛平貴當上了大將軍。

和他從一個村子裡出來的青梅竹馬的女同學、一畢業就跟他在學校分的筒子樓裡領證結婚的老婆千叮嚀萬囑咐、獵豹在學校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中、在家鄉父老鄉親們羨慕的讚揚聲中，公派出國留學三年。

這三年也不好過。

全部外語授課、英語課本。功課、論文，也全是英語。

跟獵豹一起去留學的那些人，有1/3沒有拿到畢業證或學位證。

獵豹又是日夜苦讀，拿到了第二個碩士學位。

常年的辛苦學習加上缺少睡眠，獵豹顯得比同齡人蒼老、華髮早生。

“以後不可那麼晚還不睡覺了，那個院志可以慢慢寫。長期熬夜對身體不好。知道嗎？”孟雲心輕聲地叮囑他。

“嗯。以後兩點之前肯定睡覺。”

“不行。後半夜才睡覺哪行。晚上十點之前。”

“都跟你一樣像個老太太呀！十點就睡覺。十二點。我保證十二點之前。”

“不行。十一點之前。”

“什麼行不行的，嬤嬤唧唧的老孟太太。。。”獵豹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孟雲心用手捶打他的肩。

快11月的一個晚上，下班前。獵豹又打來電話。

“今天不去看電影了。換個節目。”孟雲心故意賣關子。

“什麼節目？莫不是你要主動。。。。。？”獵豹逗她。

“一邊去。晚上你到我家小區門外，我出來接你。晚上有好節目。”

“什麼好節目？先告訴我。我好好準備一下。”獵豹壞笑。

“嗯。你確實需要好好準備。”孟雲心進一步挑起他的好奇心。

“我不用準備也能讓你難忘。”

“切。壞人。就知道幹壞事。帶上你的笛子。”

“帶笛子幹嘛？”

“古代大俠行走江湖，不都是一柄長劍、一把短笛嗎？今晚就讓我們一睹豬大俠的風采。”

“豬啊？”

“豬。小白豬。”

獵豹跟著孟雲心進到家裡的時候，立刻就被客廳一角擺著的那架嶄新的古箏吸引了。

孟雲心走過去掀起琴罩，拿過小圓凳子，端坐在古箏旁邊。伸手拍拍古箏的前嶽山：“拿上你的笛子，過來，站這兒。我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