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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兒特意說,為容雲求情。雲槿這孩子,不是輕易會為人求情的人,何況還是才認識的容雲。他知道槿兒一直對“侍三七”抱有特別的感情,這次也因此被容瑀趁機擺了一道,雖然容瑀沒來得及拿“侍三七”做什麼文章就出了現在這個更大的事,但槿兒確實還是會受到影響吧。然而,他相信容雲這個年輕人本身應該還是有非常讓槿兒欣賞的地方的,否則,即使是“侍三七”即使是“弟弟”,槿兒也不會特意求情的。
看來,槿兒對容雲挺有好感……自己名義上的兒子,其實,他也不是不喜歡容雲,只是,無法喜歡吧。
而槿兒所言的寒蟾……昨天聽說容雲被迫用了寒蟾時,他以為容雲終是吃虧了,在讓槿兒繼續關照容雲的同時,覺得自己送容雲來寒光營的目的,完成得還算順利。可是,之後回想著槿兒的描述,他卻有總是有種說不出的恍悟了什麼的感覺,似乎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被他一直忽略,或者說,弄錯了。今天,聽了槿兒與這些人簡單敘述的情況後,他突然明白他那個模糊的想法是什麼了——關於容雲的武功!
容雲的武功真的只是像槿兒與這些人所言的“很好”而已?真的只是這些人話裡話外表達出的那種,是依靠寒蟾才激發的真氣暴漲?
別人不知道,他卻很清楚,容雲身上養著直接能造成懺心血誡的血靈芝,而懺心血誡……是名符其實的酷刑,容雲在懺心血誡中的忍耐力,在懺心血誡後的恢復力……
說起來,雖然他希望容雲在寒光營“長見識”,然後知難而退,但是,有一點他始終相信,那就是容雲不會任人侮辱輕賤。他也正是因為覺得容雲不可能真的讓寒光營的人欺負到,在忍無可忍時一定會放棄,才認為送容雲進寒光營能達到他的目的。而如今,好像他弄錯了一件很關鍵的事情……容雲這小子的武功,似乎不是他最初給容雲切脈時判斷的那樣。
脈門是習武之人的命門之一,容雲維持著奉茶的姿勢,沒有絲毫介意地任父親試探著,甚至,在感覺到父親的真氣入侵,意識到父親好像有意在探他的武功時,他還特意將自己體內狂暴的真氣又進一步壓制了一下,好方便父親真氣的試探。當然,壓制的結果,血脈裡的陰陽相沖加劇,瞬間痛得容雲呼吸一停,才又不著痕跡地恢復平和。
容熙就這麼肆無忌憚地將手搭在容雲的脈門上,真氣在容雲的護航之下,長驅直入,然後——
雖然極力控制了,但他搭在容雲脈門上的手還是抖了一下。
如此浩然豐沛的氣海,混沌兩極的真氣相輔相和,生生不息,他能感覺到其中蘊含的強橫力量,只是此時,被主人控制得平和而令人舒服。
如此功力,遠在自己之上!
即使有心理準備,但當如此驚人的事實擺在眼前時,容熙還是心中劇震,探容雲脈門的手不由握緊,好在,保持住沒有外露了情緒。
此刻此地,各個勢力勾心鬥角,然而就在這樣的房間中,堂堂烈親王容熙悄然失神了半晌……
容熙的失神,別人看不出來,但容雲感覺到了。父親握他手腕的手很緊,有些痛,想到什麼,容雲奉茶的雙手向遠離父親的方向側移了一下。
這個舉動,引得容熙回了神,同時,也引起了另一個人的話語。
禁軍統領宮毓卓,見容雲似乎跪不住想動了,有些不懷好意地笑道:“烈親王,聽說小王爺很頑劣啊,唉,做父母的真是不容易……”
宮毓卓本來打算借容雲動的機會,發表一番“感慨”的,可惜,他只說了一句,便有些沒法接續話題了,因為眼前的發展,實在跟他所想的差別很大。
容雲不是跪不住了想動,他就是隻移動了一下手臂,沒用移動雙膝,更沒有起身,而容雲移動手臂的理由,現在也讓人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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