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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家裡又買了一臺25英寸的國產大彩電,父親和母親的視野也被它放寬了。沒兩年村裡也安上了“加密”,那臺電視機可以收到三十多套電視節目。兒女不在家的時候,老兩口晚上總是一起看電視,那是每天不可或缺的休息娛樂的方式。2003年5月份父親去世後,母親不願離開住慣了的老房子去和兒女同住,那臺電視機也成了母親一人的電視機。兒女回家的時候畢竟有限,那臺電視機也成了母親親密的朋友。“天氣預報”是母親每晚必看的節目,除了電視劇外,“有請當事人”、“說案”等也是母親愛看的節目。
母親的地櫃兒上放著兩個可以說話的朋友,一個是電話,一個是電視機。電視機可謂是全家人的平凡的“快樂天使”,它給我們帶來了數不清的快樂和知識。
掄大錘的日子
掄大錘的日子
王平
那是去年夏天的事。經過院領導的一番請示,上級主管部門終於批准了我們興建新樓。6月中旬的一天,開早會的時候,院長宣佈:“由於各方面的資金都很緊張,從今天開始有計劃地自己動手拆牆,拆大煙囪,搬挪科室裡的東西”。
勞動的第一天,是一個碧空如洗,萬里無雲的好日子。由於大部分人都得照常工作,腿傷未愈的院長只好領著我們幾個男青年先趕著。我們第一個重點目標就是把車庫的間牆拆了,準備以後放鍋爐。那次,我平生第一次嚐到了掄大錘的滋味——掄過十幾下,胳膊就開始發軟。因此,40多歲的院長和我們五個年輕人採用車輪戰術,一個人掄十幾下,再換下一個人,只掄得塵土四起,滿臉灰塵,渾身淌汗。沒用兩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就拆掉了一面牆。也就是在那天的勞動中,我不僅把手弄破了皮,而且因抬東西弄了滿身機器油。
忙了幾天之後,老醫務工作者也出動了。50多歲的支部書記和幾個老醫生幹起活兒來比年輕人在行,經常指導年輕人幹。後來大家在院長的指揮下,頂著烈日,開始拆大煙囪。大煙囪有十幾米高,想把它放倒,又無任何危險,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由院長擔任總設計師,我們十來個人不分老少,採用車輪戰術用釺子和大錘,一點一點地把大煙囪底部的磚敲掉。接連幾天,在太陽底下持釺舞錘,揮汗如雨地幹,終於在大煙囪底下敲了個大洞,院長說可以停下了。第二天上午,院長用救護車把住院的幾個病人暫時挪到別處。回來後他讓一位男醫生爬上大煙囪把粗繩和導鏈兒拴好。女職工也出來幫忙,和我們一起拽繩。另幾個人則把導鏈兒的另一端固定在一棵樹上,一點一點地導動。我們距大煙囪數十米遠。院長派幾個人守住路口,不讓行人經過此處。大家聽著指揮一起生龍活虎地幹著。只見大煙囪漸漸向西傾斜,緩慢地向下倒,那高大的身軀傾斜了一定度數後,突然快速摔下來,“轟隆”一聲巨響,無數磚塊和著塵土四處飛濺,濃“煙”驟起,場面頗為壯觀。大家高興地喊起來了。幾天的汗水終於沒有白費,大煙囪被我們放倒了!
一個多月的時光匆匆而過,鐵錘、鐵釺等工具代替了手中的聽診器和手術刀,伴隨我們男女老少在陽光下、風雨中完成了建樓前的大部分準備工作。
那是怎樣的一個多月啊!
今天,當我們在整潔寬敞的新樓做著救死扶傷的神聖工作時,總愛憶起那些拼搏奉獻的日子。我深深體會到,只有用汗水換來的果實,品嚐起來才格外有滋味。
(注:本文原發表於1997年11月15日《健康報》,未改動。)
美麗的小村
美麗的小村
王平
我的家鄉是愛輝鎮轄區的一個小村:西三道溝,又叫裡三道溝。小村曾經歷了滿清、民國、偽滿洲國時期的黑暗歲月,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