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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禍福,天知道順平侯府是否能夠一直壓著伯府,萬一你有那個福分呢?你捂緊錢袋,誰要你都不給,他們敢把你怎麼樣?過幾日我叫你大哥來接你和孩子們回孃家住些時日,臊一臊你那個不要臉的婆婆。”
作者有話要說:先說一句,舟是親媽噠,子鳳會死裡逃生的。
在理智和情感的考驗下,許三郎明顯比老婆更為理智,所以舟深深佩服武則天的氣魄,幹掉親生兒子都毫不手軟。
哎呀呀,離完結越來越近,舟心裡越來越不捨的了,以後寫些幾個番外懷念一下。
圖為睡蓮送給許茗的添妝,晚唐五代作品,其實這個梳子是裝飾用的,那薄軟的梳齒沒法用來梳頭。
晚唐五代,梳櫛在髮間的功用已顯然逐步轉化成裝飾的首要性。如這件簪鏤的金櫛,器體輕薄,不適宜當作實用器;作為展示性的“梳背”,中心以捲雲蔓草為地,對飾登雲狀伎樂飛天,由內至櫛外緣分別飾蓮瓣、聯珠、鱗狀、飛蝶纏枝花多重帶狀裝飾。1983年揚州三元路工地出土。
☆、才進龍潭又入虎穴,謀前程黎利學曹操
西南;交趾郡,某山谷處。
雖說此地美其名曰是戰俘營;其實和萬人坑差不多,交趾叛軍的財力只夠自己填飽肚子;哪有精力管這些大燕國的戰俘呢?醫藥半點沒有,飯食僅能維持活命,走路都打飄,叛軍首領陳季擴說;俘虜半死不活的餓著也好;免得他們有力氣逃跑。
比飢餓更可怕的是疾病,此時已然是四月,天氣越來越熱;戰俘營瘟病肆虐;每天都有許多人倒下,為了防止更多的人感染上疾病,有些病倒計程車兵還沒嚥氣就被活埋了,死亡的陰影籠罩著營地,這裡就是人間地獄。
交趾郡東都(即現在的越南首都河內),子鳳賣掉兩筐鮮魚,頗為滿足的在路邊攤連吃的兩位米粉,東都是交趾最繁華的城市,所謂大隱隱於市,這裡人口繁雜,子鳳便藏身於此。
自從叛軍突襲,他被龐大的大象戰團衝散,僥倖沒有被捉進戰俘營等死,大戰期間,邊境守護森嚴,走野道毒蟲蟒蛇又多,回去風險太大了,他乾脆扮作交趾流民,故意在烈日下暴曬成泥鰍般黑黝黝的,溜到叛軍大本營東都躲起來,伺機而動。
他身無分文,起初是跟著流民靠乞討為生,吃剩飯剩菜,昔日潔癖病症不治而愈,等熟悉了東都環境,他開始用偷來的漁網在城郊半夜捕魚,開城門後挑進城裡販賣,賺了點小錢後,就從漁民手裡收購鮮魚,做上了二倒販子。
交趾民眾大多身材瘦小,身材修長的子鳳謊稱自己十五六歲,居然也有漁家少女暗送秋波。子鳳由衷發出深情的呼喚:爹爹大哥,你們快打過來吧,再拖一年,我可能要娶個交趾媳婦了。
“你就是鮮魚阮小二?”一個地主小管事模樣的男人走到米粉攤問道。
阮是西南的大姓,十個人至少有三個姓阮,子鳳用頗為地道的方言回道:“我就是,今日鮮魚都賣完了,您明日再來。”
小管事道:“我跟你說的就是明天的生意,明日我們東家嫁女兒,你送兩框鮮魚、兩簍河蝦,到時一起結賬。”
大客戶到訪,子鳳立刻狗腿的站起身來,還拿衣袖擦了擦凳子,請小管事坐下,一副市儈面孔討價還價起來。
定下價錢,小管事掏出一張紙條遞給子鳳,說這是他東家的地址,明日一清早就送過去。
子鳳摸著頭頂鳥巢般的亂髮笑道:“我一草民,不識字,你告訴我那條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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