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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黃金面具和長天劍也一同埋了進去,赫連勃是孤獨得太久了,有這些東西陪著他,會溫暖許多。
一切都彷彿已塵埃落定,但衛小魚的心裡還存著憂慮:戚無歸所中的火毒還沒有化解,而水鈴鐺在六月時所說的半年之期就要到了,現在已經是十月的下旬。
戚無歸當然也看出她的憂心,但生死有命,他又絕不可能犧牲小魚來換回自己的性命,所以只好寬解她,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也許這段時間裡水鈴鐺能夠研製出解藥也說不定,不要太過擔心。
衛小魚面上雖然也沒有過多的顯示出擔憂,但心裡十分明白,火舞之毒既然被稱做奇毒,就必然有它的難纏之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要想製出解藥是不大可能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床。
據說□床就是魔教總堂,如今魔教覆滅了,總堂也被人入侵了,但並沒有發現玄冰床,不知赫連勃到底把它藏到了哪裡。
衛小魚和小鈴在絕念居的前院裡曬著藥草,戚無歸和荊橦在屋裡下棋,水鈴鐺又在廚房裡試驗著新制出的解藥,秦笑天又習慣性的失蹤了。
“咔咔”,絕念居大門上的銅環被敲響,衛小魚有點驚訝,以顏澤簫冷漠孤僻的性子,會有朋友或者客人來做客嗎?而且現在顏澤簫並不在家,紅剎女帶著他去找蘇雲繡了,紅剎女最終沒有毀了他的眼睛,因為要他一輩子照顧姐姐來償還他的情債。
顏澤簫的當家小廝羽音跑出來開門,出乎衛小魚意料的是,門外的竟然是顧永傷,他的背後還站在四個大漢,地上擺著一個長約兩米的紅木箱。
十來天不見,顧永傷彷彿有點變了,從前的深紫色暗紅花袍換成了素雅的淡紫色,衣上沒有任何花紋裝飾,他施施然的走進來,衣襬微揚,不見了妖魅和激烈,而顯出幾分平和清淡,真的就像一個書香子弟。
衛小魚呆了一呆,才問:“顧永傷,你怎麼來了?”
顧永傷一頭流泉般的黑髮仍然沒束起,被微風一吹,襯得漂亮的眉眼愈發精緻,他微微一笑,“我來送禮。”
衛小魚更加疑惑,歪了歪頭,“送什麼禮?”
顧永傷不再魅惑卻依然流光溢彩的眼眸稍微一轉,看向已出現在衛小魚身後的白衣男人,“送給戚無歸的禮物。”現在看著戚無歸,竟然已經沒有那麼嫉妒了,是已經認同了他們的感情,還是清楚自己已經完全沒有機會?
戚無歸走到衛小魚身邊,察覺到顧永傷沒有惡意也就放下了心。
送給無歸的禮物?衛小魚看了看門外的那個長方形箱子,忽然靈光一閃,露出喜出望外的笑容,忙不迭的追問:“□床,是不是□床?”
顧永傷凝視著衛小魚萬分期待的笑容,沒有說話,只是揮揮手,示意那四個大漢把箱子搬進來,箱子一靠近就感受到一陣強烈的寒氣。
顧永傷彷彿沒有感覺一樣,親手把木箱蓋子給開啟了,一陣霧氣升起,然後呈現在他們面前的就是一張光滑如水的黑玉床,所謂玄冰也就是黑色的寒玉,歷經千年而不變,冰寒徹骨,正是化解火毒的天然良藥。
聽到動靜而出來的荊橦和水鈴鐺,還有悄悄出現的秦笑天看著那終於出現的□床,都不由的在心裡鬆了一口氣,露出欣慰的微笑。
衛小魚更是欣喜欲狂,抱著戚無歸的手臂蹦蹦跳,歡快的叫嚷著:“阿歸阿歸,你的毒有救了!”
戚無歸當然也很高興,但沒有忘記發問:“顧公子,這玄冰床……”是赫連勃讓他轉交給自己的嗎?
顧永傷神情淡然,“我想你已經猜到了。”赫連勃早就打算去送死,所以預先就把□床從總堂運來洛陽,因為他不忍心讓戚無歸陪他一起死,。
顧永傷心裡微一冷笑,赫連勃竟然連遺書都寫好了,就擺在桌面那麼明白的位置,就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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