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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是極為平常的一件事情,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也。然而,劉邦的高明之處就在這裡,他知道如何把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無限的放大,從而向自己規劃的方向發展。於是,有一天劉邦孤身一人(顯而易見就他一個人說了算,沒有任何別的見證)在荒郊野外行走的時候,他聽到一個不知是何裝束的老太太在路邊哭訴:“我的兒子是白帝的兒子,變化成蛇,躺在路上休息,不料卻被赤帝的兒子殺死了,命啊!”嗚呼,此時此刻,劉邦這一地痞無賴赫然已搖身一變為天帝之子,天下想不是他的都難了。
在劉邦及其子孫們的英明領導下,西漢王朝曾一度出現治世的繁榮局面。為了給當時的統治者歌功頌德,“賦”這種我國古代使用較多的文學體裁發展到了一個藝術的巔峰。我們一旦談到“賦”,我們就不能不談到作為漢賦集大成者的司馬相如;而一旦談到有“西漢兩司馬”(與太史公司馬遷相提並論,何其榮耀!)之稱的“巴蜀第一才子”司馬相如,就不能不談到司馬相如的成功學。
司馬相如年輕時曾為梁孝王門客,大約是給這些王子王孫們寫一些溜鬚拍馬粉飾太平的酸不垃圾文字混一份不錯的薪水。梁孝王死後,樹倒猢猻散,我們的大才子司馬相如頓時從白領階層淪為下崗工人,不得已收拾行囊領了一份低保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四川老家。
司馬相如大才子年輕時可能也如張一一先生般不怎麼聚財,既沒有存下什麼私房錢,也沒有花大價錢買中國人壽保險之類,此刻已然是“家貧無以自立”,潦倒萬分,怎麼辦?
四川向來是個出智慧的地方,所以司馬相如不會坐以待斃。此時的司馬相如已經熟諳“名與利”的辯證法,他深深的懂得,要想自己將來過得好,就有必要現在弄一些光環在頭上遮遮窮,只有想辦法抬高自己的身價,才能獲得更多的機會,儘快的走出困境。
司馬相如於是串通好他的好友臨邛縣令王吉上演了一出雙簧。王縣令每天早上起床,什麼事情都不做,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見窮光蛋司馬相如。司馬相如一開始還見一見,不久之後似乎厭倦了小小王縣令的大獻殷勤,於是頻頻稱病把一方父母官拒之門外。
這一場戲上演了一段時間之後,司馬相如果然名聲大躁。當地首富卓王孫也忍不住好奇“召”(史書上用“召”,可以窺見卓王孫勢力和派頭之一斑)來王縣令,無非是說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自己將設宴款待父母官的這位朋友云云。
如此一來,雖然正中司馬相如之下懷,可是他並沒有就此被勝利衝昏了頭腦,沒有輕易的立馬就高高興興大大咧咧的去赴宴,而是推三阻四擺足了譜才“為不得已而強往”。這裡的“為”通“偽”,就是說司馬相如直到估摸著卓王孫之流已經等得夠嗆、耐性已經到了極限才假裝極不情願的勉強去了。
司馬相如也就是在這個他苦心孤詣搜尋枯腸才好不容易等到的宴會上以一曲《鳳求凰》俘獲了卓王孫之女——美豔不可方物的才女卓文君的芳心。司馬相如繼而又用手段騙得卓文君跟著他私奔到成都“當壚賣酒”,曾經“怒其不爭”放言要解除父女的卓王孫這時臉面開始有些擱不住了,只得給“僮僕百人,錢百萬”給女兒女婿遮羞,司馬相如於是拿著老丈人給的錢買田置地,赫然也成了一方土財主。
自高身價(2)
司馬相如完成他人生第一次跨越的手段雖然不盡光明磊落,但是,他在創業的最初階段製造社會影響、抬高自己身價的一些技巧和方法,還是值得我們學習和借鑑的。在我們還沒有成功之前,在我們還沒有社會知名度之前,適度的“利用佐證,抬高自身”是非常有必要的,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得到更大的認可,從而獲得更多的機會。
作為中國大陸目前為止最為牛B的品牌行銷專家,葉茂中從1996年開始,就放言葉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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